“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会场出来散步,买咖啡,去洗手间人渐渐多起来,贺予贴得离谢清呈更近,用仿若耳语声音,低沉道:“谢清呈,你明知道反驳会让这力量加倍,却还是在会场次次地做这件事,看你是真很想和重温鸳梦。”
顿顿,又道,“不过,记得谢教授您确实是挺不知足,总和陈公子个人应该也腻,
于是他冷嘲热讽,说着言不由衷绝情话,明明心里渴望谢清呈渴望得要死,却还要挖苦他,酸葡萄心态似说没劲。
结果傻子似将珍宝对陈慢拱手相让。
直到这刻,他才想通,他哪怕想报复谢清呈,也用不着将他推远,他大可以毁掉谢清呈给陈慢做所有努力。
他可以让谢清呈更耻辱,让陈慢痛不欲生……对,他根本不用压抑自己。他甚至不想再管谢清呈现在和谁在起,和陈慢在起又怎样?他在这方面根本没有底线,哪怕堕落到要秽乱偷腥,他都定要败坏道德和谢清呈在起。
谢清呈是他……谢清呈本来就是他!
就是他演讲,以他现在状况,要是再不得到缓解,他是很难熬下去。
他趁着其他人没有来得及和他说话,强撑着微微发抖身子,起身,忍着与这种变态控制力对抗折磨,往洗手间走去。
然而他走还没两步,贺予忽然大步追上来,未及谢清呈反应,就将手搭在他身上。
“谢教授……”
谢清呈这会儿本就是绷着身子在克制自己虚弱,冷不防被贺予触碰,应激反应极大,猛地把就将贺予推开。
贺予眼睛里尽是危险光,可惜谢清呈这时候辨别能力已经下降,没有注意到身边这个斯文败类脸上异样神色,没有提防。
贺予忽然凑近他,说:“教授,您这个样子,等会儿还能上台发言吗?”
“不劳你费心,只要想做,就可以做到。”谢清呈白着脸。
“是吗?”贺予在他耳边轻声道,“真可敬,您还是这兢兢业业。”
谢清呈目光狠狠刺向他,他连骂人力气都不想花费,昏沉之间他道:“你到底想做什?”
“干什你……”
贺予近距离看他,才发现他额头上全是细汗,嘴唇也在颤抖,他能掩饰住自己崩溃,却无法阻止令人流连不已薄红从皮肤下面透出来。
贺予只觉得那团心火烧成燎原之势。
他真难以相信,自己竟然从回来之后,就直忍着没有碰过他。
因为心中不甘,因为被舍弃怨恨,因为可笑自尊……他曾想着要在谢清呈面前,践踏谢清呈切,不管是歉意,还是他们之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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