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去。
贺予这次没有拦着他,他走之后,贺予再也掩饰不住心中怒焰,他啪地下砸碎酒杯,酒色洒桌,桌布也被他扯下来,几乎没怎动桌宴席倒地。
……谢清呈他……
他竟然和陈慢在起!
他怎敢……他怎能?!!
话说得尖锐至此,谢清呈就再也没有什回寰余地,他愈发沉默,微抿着嘴唇。
贺予接着道:“其实你也让很意外,记得以前你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同性,还是个性冷淡。怎这两年变这多。”
谢清呈:“……”
见他仍默然不语,贺予眼波阴寒,笑容里讽刺更深,居然连风度都不要:“是不是以前把你调教得太好,让你天没男人都不行?就陈公子那样人畜无害小兔子,他能让你感到满意?能让你快乐?……可笑,你真是年纪大就不挑,什人都能凑合,你难道不会觉得他很没用,很没趣儿吗?”
谢清呈看着贺予言笑晏晏,但实则已经非常失态样子。
你陈衍陈少爷?”
陈慢这通电话原是意外,但谢清呈与贺予对视着,忽然就非常不想说出真话。
贺予与谢离深纠缠不清,他也不肯兀自衰败孤独,免得让贺予看来,好像是自己在执着地等着什人——他不愿如此惨淡。
谢清呈于是没有回答。
“……”他不说话,贺予就当他默认,于是那杏眸忽然深得像汪洋,见不着底,“……你现在是和他在起?”
贺予在澳洲时因受各种限制,对谢清呈情况无法解,可他在回国之后,曾有次忍不住趁着谢清呈不在家,独自去趟陌雨巷。
谢清呈家门防君子不防小人,贺予很轻易地就进去,他站在那未开灯小屋
半晌,他说:“贺予。”
“怎?”
“原以为你应该更有气度点。”
“……”
谢清呈低垂眼睫,拿上自己外套,仔细地将衣扣扣好,最后对握着酒杯坐在那边,神色阴晴不定青年说:“告辞。”
谢清呈看着他:“这是私事。”
这句话说完,有那瞬间,谢清呈仿佛从贺予眼睛里看到怒火腾燃而起,可贺予随即把视线转开,盯着桌上摆饰看会儿,然后端起红酒,晃动着里面残存血色。
青年将那红酒饮血般,饮而尽。
然后放下酒杯。
“那真是要恭喜你。大把岁数还能找到陈公子那种条件年轻人谈恋爱。”贺予复又抬起眼来,已是笑吟吟,“陈衍口味还真是够重,你看你都奔四,还是个残废,面色憔悴,形容枯槁,谢先生,他吻你时候不会觉得倒胃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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