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传来是个熟悉低沉磁缓嗓音。
“谢先生。”
谢清呈额侧痛感更明显,带着些轻微晕眩,令他呼吸不畅,因为电话那头是贺予声音。
“……你有什事吗?”
“没什,只是想想,今天在咖啡馆,有些冒犯到你。虽然只是不希望你对人动手,但是……”贺予沉沉地笑下,“想起来你那只胳膊,好像还是受过伤。……曾经为救受伤。”
“……你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你不应该成为像她样人。”
谢离深盯着谢清呈,桃花眸对着桃花眸。
谢离深说:“谢清呈,路,自己会选,哪怕当个真小人,也不要做你这样伪君子。你给等着吧,不管花十年,二十年……总有天,会把你有都变成有,谢平从父母手里拿走不还东西,以后,会亲自来取!会让你尝到自己切被夺走滋味。到时候怜悯不怜悯你,都由说算。”
“……”
“堂哥,们走着瞧吧。”
经注定横亘在他们两家之间矛盾。从此,谢离深和他们家关系就淡。
再后来,谢平夫妇去世,谢离深连葬礼都没有出席,甚至还趁着谢清呈焦头烂额时跑回谢家,偷走谢平藏在五斗橱里三万块钱应急费,慌乱中,他还摔碎抽屉里块玉坠,那玉坠是周木英生前最喜欢如意坠……砸在地上,成两半。
谢清呈报案,却没有想到,在警局见到“犯人”,会是脸漠然谢离深。
谢清呈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
谢离深说:“当然知道,这些本来都应该是属于爸,是你爸爸拿走属于爸爸钱,是你拿走属于人生。”
“……”
“给个道歉机会吧。”贺予说,“下周末,起吃个晚饭?”
谢清呈忍着头疼:“不必。”
“印象
不知不觉地,好几支烟都抽尽。
谢清呈想着当年种种事情,抬手撑着太阳穴,深吸口气,只觉得头疼得像要裂开。
他起身,准备吃个药就上床休息,然而在这时候,手机忽然响。
来电是个完全陌生号码。
谢清呈接通:“喂。”
谢清呈当时心力交瘁,他几乎没有力气再与谢离深争吵。
他问谢离深最后句话,是:“谢离深,你真他妈是个畜生……这些年,们哪里亏待你?”
谢离深安静几秒钟后,回答道:“你们把本该属于东西抢走,然后再回过头来施舍给,还要和说什亏待不亏待?”
“当初是你母亲做不对——”
“母亲只不过是追求自己幸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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