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
卫冬恒：“……”
黎姨说完又很叹息，她看着
他瞥向卫冬恒：“抱孩子
时候托着点颈椎，知不知道？”
芽芽听不懂，但她能感觉到父母窘迫气息，她觉得很滑稽，在谢清呈怀里笑得叽叽咕咕，不停地嚷着舅揪抱抱，要舅揪抱。
旁边黎姨笑
起来：“
下子就想到小谢你以前带小雪时候。”
谢清呈轻咳声，然后道：“都哪年事儿，您就别提。……回家吧。”
接下来几天，官方留给谢清呈些休息时日，并没有来打扰他。但谢清呈其实并没有歇息得太舒服，问题就出在芽芽身上。
却是很喜欢。他习惯照顾人，也习惯带孩子，何况芽芽长得还很像小时候谢雪，他看着她，就有种当年抱着妹妹，期待妹妹长大错觉。
谢雪见势，趁热打铁，把芽芽往谢清呈怀里猛地塞。
谢清呈猝不及防，但还是立刻条件反射地把孩子抱住，抱姿势比孩子亲妈还标准：“干什
……”
“舅揪！”谢清呈还没来得及瞪谢雪，芽芽就高兴得抬起藕节似粉嫩小手，环住谢清呈脖子，软软暖暖小家伙伏在他怀里，那娇嫩，仿佛稍微用点力她都会化掉。谢清呈锐利眉眼自然而然地就软下来。
谢清呈低头应：“嗯。”
他虽然又爹又冷漠，眉目之间尽是天生锐气寒霜，可是孩子很喜欢他，恨不得24小时都要他抱着，扑在他怀里就很长时间不肯下来，下来就哭，有舅舅甚至就连妈都不需要，更别说亲爹卫冬恒。
卫冬恒百思不得其解：“是比你哥差在哪儿？为什孩子只要他，不要？”
谢雪也很茫然：“你问问谁，她也不要，早上看哥抱着她太累，想把她接过来，说妈妈抱，结果她就哭，个劲往哥怀里赖，说要舅舅，不要妈妈。”
“……你哥也没奶给她喝啊，你哥铁血纯爷们，也没什母性光辉啊，怎回事？”
黎姨边织毛衣边笑着说：“这大概就是人类幼崽本能地感觉到安全感吧。他呀，确实是比你俩靠谱多。”
小孩子是能感觉到个人身上究竟有没有那种让她安心气息，芽芽只往谢清呈怀里靠，就欢喜得不得，她摇摇摆摆地在他怀里动着手，忽然嘟起嘴，在谢清呈微凉脸颊上亲下。
“揪……”
谢清呈：“……”
谢雪期待地看着他。
谢清呈叹口气，把自己黑色风衣松开来，里面是简约白衬衫，他把孩子拢进自己外套里，由小家伙靠着自己胸膛：“天那冷，就给她穿那点，你这个妈妈怎当？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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