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来新闻,你应该也看到。小贺总和老贺总不同,他接任他父亲位置之后,连老贺总只是盖个总章不会过问海外项目,他都是亲力亲为。外界也都在说,他母亲受刺激,身子下子就不行,多亏贺予还在请人悉心治疗她,这才慢慢地有恢复迹象。”郑敬风道,“据先前所知,吕总和小贺总母子关系并不亲密,小贺总在父亲死后,却对他母亲非常照顾,这点很不符合这个年轻人行事逻辑。你觉得是什原因?”
谢清呈闭上眼睛说:“他失去父亲,或许不想再失去母亲。”
“你心里知道不会是因为这个。”
“……吕芝书在很早以前就对贺予有过许多弥补行为,只是贺予没有给她机会,现在她精神和身体都下子垮。”谢清呈道,“贺予这个人不喜欢欺软,会做出这样选择也有可能。”
郑敬风说:“那就算你说对,有这样原因在。不过这里还有第二种推论,你应该听听。”
项目,这些年,这家药企向段闻所占据海外非正规市场输出很多根本不符合伦理,未经严格医疗监测审核药物。他们不惜造成大量病痛,甚至死亡,只是希望从这些病案当中,搜集到直接作用在人体上数据。”
分明是夏季,老郑抠门,通间里没开空调,只是电扇在摇头晃脑地转动。
但谢清呈却出身冷汗。
郑敬风顿片刻,隔着桌几乎未动家常菜,看向谢清呈苍白无人色脸。
“通常情况下,警方调查到事情,不会和你多说,这是原则。这件事破例,因为看得出,你和那个小贺……现在应该叫贺总吧,你和那个贺总走得很近,依观察,你和他关系,甚至比你和陈衍更近。”
“……”
“贺予在贺继威死后,继承贺继威全部
谢清呈放下酒杯,眼前有轻微眩晕感,他尽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说:“贺予不是这种人。”
“也希望他不是这种人,但是人是会变,尤其在他得不到他想要东西时候。”郑敬风道,“贺氏制药公司构架,在贺继威还活着时候,是他和吕芝书两人分管国内国外,国外基本由吕芝书去处理,贺继威过问不多。如果贺氏集团真就是蒋丽萍笔记上说那家企业,按照他们公司运营方式,有定可能性洗脱罪名,也只是贺继威。”
顿顿,郑敬风道:“贺予不样。”
“……”谢清呈想到自己手上线索——吕芝书很有可能根本没有放弃RN-13研究。
再结合郑敬风现在说,这些年负责贺氏制药海外市场人就是吕芝书,那确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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