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佬气势十足,可他昨晚刚被小年轻弄夜,在贺予六七岁就睡着那张床上,被搞得浑身战栗,不住瑟缩,次又次被迫承受男孩子热,若他是个人怕是都要有身孕,他昨天声音是那沙哑低沉,是那好听,如今张嘴再说出种话来,在贺予眼里又有几分威严?
贺予只觉得喉咙有些干,火锅吃上火似。
正盯着谢清呈瞧得入迷,贺予电话忽然响,他回过神来——吕芝书打来。
刚接通,当母亲就在手机里问:
“贺予,你在哪呢?和谁起?”
“这个得吃,二十岁生日是个整,长寿面是不少。”
贺予捧过碗,望他好会:“谢清呈……”
谢清呈:“肉麻话就别说。”
贺予于是在桌角下,轻轻蹭上他腿。
谢清呈皱眉,正避开,贺予在桌上又握住他腕,淡色文身犹如道手链,贺予手绕着它。
说罢退下。
过会,服务员急吼吼又端盘鲜嫩肥硕生蚝,径直送到谢清呈他们侧对面那桌,那桌果然坐着个低v吊裙丰*肥*富婆,面前是个大学生模样小帅哥。
富婆夹筷生蚝,蚝肉在箸颤动,活生生欲望。
人笑得妩媚,柳眸如丝,殷勤将菜肴薄涮,生,腥,甜,辣,股搁入对方碗中。她很宠她男孩子:“吃点呀甜心,晚上还要干那活~”
贺予:“……”
贺予桌对面谢医生眼,逗弄心起。
“看病呢。”
吕芝书果然吓跳:“病?你又不舒服?”
“没,就……按摩spa……理疗。”
吕芝书才松口气:
雪白桌布遮掩下,无人瞧见少年腿在轻蹭着男人,下下,像是龙缠绕着交尾。先碰五下,停停,又碰两下,最后碰下。
贺予哪怕是温柔时候,笑容里都带着些痞坏:“你知道意思吗?”
谢清呈把手腕他掌心中挣开。
拿起桌上酒杯,镇定喝口薄酒。
红酒湿润他嘴唇,素来血淡唇被润嫣红色。他往后靠下,觉得装傻也不必,他又不怕贺予什,于是淡道:“你都二十岁人,还喜欢玩种初中生把戏。”
谢清呈:“……”
贺予谢清呈面色不虞,忙涮其他菜夹给他:“哥,你吃个。吃什生蚝啊,服务员,赶紧端下。生蚝看就不新鲜。”
再说,他才二十岁,又那久没睡到谢清呈。
别说天夜,三天三夜他都不需要补。
顿饭到末,谢清呈点份寿面,下到火锅里,然后给贺予捞出来,盛点鸳鸯锅里胡椒猪肚鸡汤,推给贺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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