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双腿跪坐在大库里南宽敞后座上,因为身高还是太高,不得不低下头,以免撞到车顶——他就这样
谢清呈说着,手往下去,忽然扶上贺予阳物,将它抵在自己后穴,然后皱着剑眉,忍着痛,动着腰,竟点点地把那滚烫硬热阳物插进去。
“谢哥,你——!”
谢清呈手继续牵着贺予领带,手在下面扶着他性器,这样主动插进去样子实在太性感,尽管谢清呈态度完全是种强势,要教训他态度,但贺予还是被刺激得不行。
坐到底时候,贺予完全忍不住,仰头发出声低低、粗重喘息。
他性器完全被谢清呈软紧小穴给包裹住,那敏感内壁在有节奏地吮吸着他。确实是刺激,也确实是太舒服。
止住他:“说,让你坐着别动。”
这个过程实在很羞耻也很难熬,布料太粗糙,磨蹭着肉壁,让他浑身发颤,等整个全部抽出来,谢清呈喘口气,腿都有些软。
他把那布甩到边,视线抵着贺予越来越深浓眸,贺予无疑是被他自己处理这临时假阳物动作给刺激到,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手在他衬衫下面用力地揉搓踅摸,鼻腔中发出低低地闷哼,想要把谢清呈压下去操他。
但谢清呈胳膊用力,把将他按住,语气是绝对命令,再次命令他:“坐下!”
桃眸凶恶。
贺予搂着谢清呈腰,仰头靠在椅背上,杏目里尽是湿润水汽。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那个男人,谢清呈衬衫已经被他揉摸着脱半,雪白衬衣如同半开莲,垂挎在手肘处,视线再往上,是那个男人英俊眉眼,带着些“无论在哪儿,都要当你爹”气质,在寻求着性爱上掌控权。
在和贺予做爱之前,谢清呈完全就是个直男,他对操男人没有丝毫兴趣,尤其对操比自己年纪小男人,更是听到都皱眉。
这决定他虽然爷们儿,和贺予真做起来,却也不怎想要睡贺予。他哪次和贺予上床,不是为满足小年轻欲望?扶贫罢。
也得亏如此,爹在找掌控权时候也从没想过要反压贺予,他又不用靠插入来证明自己才是爷们。
就像现在这样,彻底乱呼吸,不也还是贺予吗?
切齿咬牙。
“坐好!”
贺予喉结滚滚:“谢清呈,你到底要干什……"
谢清呈微低头,那双眸子在外面夜雨路灯光源映衬下,就像琉璃样漂亮。他凌厉地压制着别人时,强悍里还透露着种并不违和脆弱美感。
“你说要干什?你以为你长岁,在这种事上就能这样对?你真当不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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