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遂进车内。贺予车里丢着袋没吃完汉堡包,谢清呈看眼:“晚饭没吃?”
“事情都这样,哪儿有心思再去餐厅好好吃顿。垃圾食品有时候也挺不错。”贺予把纸袋递给他,“来点薯条吗?”
谢清呈把纸袋推开,家长都这样,对于孩子吃K记和M记都是本能嫌弃溢于言表。
“那等们回来,哥哥给做扬州炒饭好不好?”
谢清呈:“……开车吧。”
“什?”
“死前你吻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谢清呈根本不理他,青着脸就走,看上去还骂他句什。
但贺予说这些话,也不全是鬼扯,他觉得今晚气氛太凝重,他们即将要做事又很危险,这样直紧绷着状态其实不好。现在这样来回地聊会儿,气氛果然正常很多。
贺予这时候就正经,边追着谢清呈走,边严肃道:“不过说真,谢清呈,是血蛊,用不着你来保护。你管好自己就行。”
。
谢清呈见劝退他不得,沉默须臾,咬牙道:“你他妈再这样和混下去,期末考试都他妈得挂科。你个学生天天不务正业,昏什头?”
贺予说:“你真要听?”
谢清呈还未来得及阻止,男生就道:“被隔壁学校教授勾魂,色迷心窍。他越不理,就越想与他谈爱,无心学习。”
“……”
贺予自顾自地:“要加甜虾虾仁。要你做虾仁很多贺予特制版扬州炒饭。”
“……你他妈给开车吧。”
“……”
“你之前在清骊县医院答应过,你不会再为任何个人牺牲自己。你不能忘。”
谢清呈没理他,走到车边,贺予在附近,感应钥匙已经自动把门锁解开。谢清呈拉车门,瞥他眼,说:“走吧。”
贺予不依不饶:“你答应过,你说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你是不是有毛病,进去。”
“教授,是你勾引,那挂科,你就给当私人家教补习好不好?”
言语里还颇有些暗示味道。
补什?去哪里补?他妈最后都补床上去吧。贺予没打算掩饰,眉眼之间传递出都是些少儿不宜意思。
谢清呈觉得他太离谱,这节骨眼上还能来这段,于是咬牙道:“你要是出什事,不会保护你。让你去死。”
“那就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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