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下吧,好好和你说。”
“不坐!反正你看见你也觉得幼稚,反正你觉得和你不是路人,你觉得不能理解你,坐着又能干什?”
“……”谢清呈头疼欲裂,“……那你走吧。”
贺予气得眼眶都红:“就知道你又要赶走!你现在什都不欠,你想要走就要走。连留下权力都没有是吗?”
“可是你总是不停地嫌年纪小,你嫌不够冷静,你甚至……你甚至还想着要把肩上那枪还给。”
“谢清呈,你是有多不想要,多希望和两清啊?”
贺予声音竟有些哽咽。
“你……你为不欠任何东西,就非要做到这步,然后说无法理解你,把做切努力都用句‘咱俩不是路人’打发掉,是吗?”
谢清呈怎也没料到他居然会是这样委屈反应,愣下。
再洒把盐。
他隐隐地感觉到谢清呈性格里有种比他更可怕东西,仿佛完全是把自己生命当个物品,可以为某种目而自毁,也可以用来交换什,只要他觉得合适。
贺予沙哑道:“你根本就是在轻视自己性命……”
谢清呈终于被他惹得烦,抬眼看着他:“没有自轻。很清楚自己在做什,比你大十三岁,是第个能控制住精神埃博拉病症情绪并战胜它人,你凭什认为是在轻视自己?”
“——手,负伤就是负伤,无法恢复全部力量就是无法恢复,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你,已经发生事情,既然无法改变,就要学会接受。”
“……也不是这意思……你这是在闹些什。”
谁知道贺予被他刺激得太厉害,情绪下上头,听他这讲,更是无法接受。
他红着眼睛瞪着他:“你看,你现在什都还清,果然就能对这样说话,哪怕是在关心你情况,你也可以嫌弃是在闹。”
“……”
谢清呈本来轻微脑震荡就有点犯晕,这下更是头疼不已。
他非常冷静,甚至可以称之为机械地说。
“只是已经接受这些事实,仅此而已。希望你不要再妄自揣测内心,贺予。你还太年轻,而且你和只是生同种病,却并不是路人,你并不能真正地理解。”
贺予听他最后句话,忽然就脸色铁青,不作声。
过好久,他才近乎是伤心地开口:“……谢清呈,你能不能别觉得无法理解你?”
“你和……们都是最特殊类人,从知道这个真相开始,就直在努力地接近你,想要解你心,想要明白你是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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