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哪里管她。
她既然让他听到谢清呈说出“还你”那样诛心话,他便也要她尝同样刺痛。他知道,那是比真正杀戮还要残忍东西。
贺予森然继续:“你因为家庭不幸,因为受不其他人称你为罪犯女儿,赌棍儿子,你就让别人做这样事情。”
“她们是自愿!自愿!没有逼迫她们!!”
“但你想过她们女儿,父亲,是不是也愿意这样?她们以后有孩子,那些孩子也会和你以前样在这个村子里被指指点点,谈个男友会
贺予缓慢地走近,像食肉动物踱步向前,露出猎杀獠牙。他居高临下地睨着这个伤害他同类女人片刻,睚眦必报地——陡地开口:“易小姐,你觉得你很无辜,很无奈,所作所为,皆是身不由己是吗?”
易阿雯捂着自己血流如注手,惶然扭头。
贺予在众人面前,仿佛说着正义憾人字句,但易阿雯与他目光对上,从他眼中看到只是个青面赤目恶魔。
他在报复。
这个衣冠禽兽,是在以他自己方式进行着报复!
还消褪不去。
“姐!姐姐!你怎样!”警车很快就驶到他们附近山道上,易露露从警车上冲下来——
说来讽刺,最后及时报警人竟然是易阿雯妹妹!
小姑娘不知道父亲已经被易阿雯杀死,更不知道易阿雯为掩人耳目,将那个男人尸体砌进墙体里。在她眼里,她姐姐还是那个善良、无助好人,见到她姐和其他人产生争执,她便认定是别人错,是别人要欺负她们姊妹俩。
易阿雯呆呆看着眼前这幕,怎也料想不到会有这样结局。
贺予寒声道:“但你现在,和那些曾经欺凌过你人又有什区别?”
“你不想让你妹妹蒙受那样羞辱,却为摆脱自己命运,为赚钱夺势,做些什?你把个个女孩搜罗到你店里做那些皮肉营生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们感受?”
他要当着她妹妹面——当着她唯个还在乎人面,撕开她全部伪装。
易阿雯怕,她惊恐地摇着头,贺予拿捏人心就像屠夫拿捏鱼肉样狠准。
她边看着易露露从茫然到愕然神情,边对贺予道:“别说……你别说……”
谢清呈是不想与她说话,他也实在不知道该对这个既可悲又可恨还可怜女人说些什。
但贺予不样。
贺予可不是圣父,谢清呈不让他杀人,他便不杀,但他满怀仇恨与恶意地,在警察过来后,当着易露露面,忽然说句:“等下。”
“还有话要和她讲。”
易阿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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