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笑着指下谢清呈,对女人说:“看,这个大哥他本来就不怎想要,硬被拖来见识。”
谢清呈:“……”
有过这样番对话,他们与那两位姑娘距离无形间便拉近些许。
接下来贺予再问些事情,她们便答得更详细。
几轮对话之后,他们大致掌握这个县乃至这个店情况。
她这举动把除谢清呈之外人都吓跳。
谢清呈因记得自己是个瞎子,所以便木然坐着,动不动。
女人拉住贺予衣角:“大哥,别换人好吗?你,你当之前什也没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这几天刚回来工作,长得不那好看,没什要,要是你再换人,那老板娘定会对好失望,、……”
她说到最后,竟是无语凝噎。
贺予:“…是说,要不然就算,你今天帮按按肩,陪聊聊天就好。”
贺予更是吃惊:“那你还来这种地方?”
“不来没有钱。家里点钱也没,还得还他欠债款。”女人说淡然,但眼眶里已隐约有泪。
贺予骤然无言。
在这刻,他忽然想到卢玉珠。
当年卢玉珠也沦落到风尘里,日复日,直至麻木。
清骊县底下,有易家村,庄家村,段家村三个大村,居民大多好吃懒做,民风不堪,尤以易家村为甚。整个县城官僚系统也非常腐败,村里学校和主干道都还是卢玉珠当县委书记时拨款修建。
家中男人不干活,回到屋里还打老婆,女人们或是默默忍受,或是冒险出逃,或是像这两个女孩样,不得不靠出卖自己,来赚点养家糊口费用。
在这个县城里,像“阿雯理发店
女人愣:“啊……”
“本来就是想和朋友来散心,你也知道,们这样人啊,没钱,没媳妇,没什女人愿意和们说说话。所以这次不做什也没关系,大家都不容易,算交个朋友,等下次方便,你私底下再给便宜点嘛。”
女人红眼眶,又是感动,又是不安:“那,那怎好意思?…要不给您用手…”
贺予:“没事,就聊聊吧。哥,你说是吧?”
谢清呈靠坐在红丝绒沙发上,淡淡应声。
在那样绝境中,是那个幕后黑手,多问她句“你为什要来这种地方”。
其实那并不是什太温柔太关切话语,也许那个男人和自己现在样,只是随口问。
但卢玉珠被当做牲畜太久,这样句话,竟能让她想起来,她原来还是个活人。
贺予说:“…算吧,那要不然就——”
女人闻言,好像受什惊似,未等他把话说完,忽然扑通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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