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悄悄地进门)不哭啦,带你翻窗户出去玩!
叛逆期小孩:真吗?(啜泣)
贺予:是呀,不过别让你爸知道,不然们俩都完……
谢清呈:(低气压站在他俩背后,指关节捏咔咔响)放心。你们俩已经完。
这丝凌乱给他内心极大鼓舞和冲撞,他热血上涌,在又次与谢清呈无声对视几秒钟后,呼吸渐渐沉重急促,紧接着他忽然用双手没入谢清呈黑发中,抱着他头,垂睫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朋友聊天,关于贺予和谢哥如果养孩子,情况会怎样……于是……
小剧场:
谢清呈:说多少遍,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现在已经十点半,你像话吗?!
转转,从窄巷拉扯到车内,从车内拉扯到快捷酒店,结果在快捷酒店什也没做,吵架之后就又回到车上。
真是两个精神病才能做出来事情。
贺予猛地将谢清呈往库里南宽敞后座上推,自己赤红着眼睛压上去。他只手攥着谢清呈腕,另只手则抬起来,掠过谢清呈额前散乱点碎发,去抚弄他宽阔额头和英挺眉眼。
那只手因为强烈欲望和极度克制,都微微地有些发抖。
两个人眸子在只亮着氛围灯车厢内,近距离地相互对望着,贺予眼神混乱又痴迷,着魔似往谢清呈桃花眼深深处探。库里南隔音性能很好,外面声音他们都听不见,只有彼此呼吸和心跳声萦绕耳边。
叛逆期小孩:你管这多?古板得要死,要都听你,连朋友都没有!
谢清呈:你和那些狐朋狗友趁早断掉!别跟他们鬼混!
叛逆期小孩:你根本不懂们友情!
谢清呈:闭门反思去吧你!
叛逆期小孩:呜呜呜呜呜呜呜……
贺予下下地抚摸着谢清呈眉廓,额头,每下都像是在给自己心里那头渴到濒死兽捧甘泉,可那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贺予越靠近他越热,他是他琼脂,是他罂粟,是他毒药也是他解药。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男人,他无法不回想起除夕那天,这个人曾经对他释放过那样热情。哪怕那种热情里更多是种自毁……
在这样气氛中,谢清呈破天荒第次觉得自己根本无法面对贺予眼睛。他把脸转开。
贺予却在下秒就掐住他脸庞,重新将他面容转过来,逼他与自己对视着,他发现谢清呈目光虽冰冷,但那冰冷中似乎也终于有丝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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