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清呈,你觉得以身份地位,要什人会没有?男女都是倒贴,怎会非你不可。”
“就是逗你玩。玩笑你也当真。”
谢清呈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调整袖扣。
他抬睫毛看他:“很好。很欣赏你这份自信。但没觉得你玩笑有多好笑。”
“说话啊。”贺予靠在墙上看着他,“为什不说话。”
“……和你没什好说。”
谢清呈毕竟成熟,三十多岁人,难道还真要他拉下脸来,和贺予仔细掰扯清楚两人之间到底谁更吃亏?
他是个大老爷们直男癌,他做不到。
贺予觉得是他不要脸,是他不负责,是他过分,那就让他这认为吧,毕竟“渣个十九岁男孩子”,总比“被个十九岁男孩子睡”听上去有气势些,对谢清呈而言,显然也更好接受点。
啊。”
“……”歧视个鬼。
“她是前妻。”
“也是你前床伴啊。”
“……”
说完又打算离开。
贺予这次没有再碰他,少年掌心里还残留着男人体温,还有手腕皮肤细腻触感。
他把这种感觉留存在手中,饲喂心中那头受伤流血异兽。
他不能让他就这走,于是只好不再闹。
他靠着墙,压压自己心火,对男人说:“你
谢清呈边说着,边就真和个把女大学生肚子搞大却准备翻脸不认人渣男样就要往外走。
走半,“女大学生”贺予把攥住他手腕,贴着他文身。
两人其实已经有很长段时间没有这样肢体接触过,此时手腕与掌心相触,双双都是震,但区别在于谢清呈是浑身绷紧,想要把他甩开,贺予却是酥麻电流窜过脊柱,想要把他拥进怀里。
谢清呈漠然回头:“放手。”
贺予咬咬牙,竭力克制住那种想要把谢清呈整个抱住压住按在雨巷里吻他睫,吻他唇,吻过他颈后痣冲动,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甚至还挤出个再难看不过笑:“……你……你还真以为那想要你?”
“谢清呈,你是真点也不负责。你就因为不会怀孕,是个男,和你没有结婚证,你就这样对待。”
谢清呈眉头都皱起来,他觉得贺予现在说话简直疯癫颠没有逻辑,什不会怀孕没有证书不负责任……搞得他自己都隐约产生是自己对他始乱终弃错觉。
可说到底不是贺予先要和他发展这种关系吗?
而且话还绕回上次他们之间争执——就他们在床上做那些事,哪怕真能怀,到底哪次,怀会是贺予啊?
他到底在胡搅蛮缠偷换概念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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