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个两个,怎都觉得做错事可以回头啊?!摔碎罐子难道可以还原吗?!
谢清呈不想再听这样争执,他面看似漫不经心地把自己最后
“你赔什啊?你赔起吗?你能找到小学六年级再做个吗?!气死!真是气死——!!”
谢雪骂骂咧咧,但幸好,她伤心只是她罐子,要是让她知道她亲哥给她学生操,她可能直接会冲去厨房拿菜刀把贺予剁馅儿包成饺子。
这可真是不幸中万幸,借谢雪百个脑子,她也想不到当她把李若秋送去宾馆歇两天时候,她当家大哥会在这间屋子里和贺予发生多次不正当关系。
谢雪兀自骂着:“贺予!你就是王八羔子!你到底想干什!之前骂哥骂那厉害,现在赖着要他收留又是你,你这人还真是莫名其妙……”
她喋喋不休,好像个人肺活量能顶个合唱团,滔滔不绝骂贺予半天,贺予现在也不和谢雪顶嘴,就由她这骂着。骂到最后,谢清呈都有些听不下去。
个人都不愿意她发现这件事,尽管脸色青白,发型凌乱,彼此都有些狼狈,谢清呈衣扣还有两颗没扣上,贺予还淌着血,但他们倒是很默契,齐刷刷地挺直腰背站好,装作无事发生。
谢雪开灯,目及惨状,愣住:“大哥?贺予?……你们……”
她目光扫过这片狼藉,在两个衣冠不整男士身上来回打转。
“你们俩这是在……干什?”
谢清呈:“……”
谢清呈说:“算,谢雪,别说。他这就走。”
说着望贺予眼。
谢雪:“可是他——”
谢清呈抬手搭住谢雪肩,摇摇头。
谢雪这才气呼呼住口,虽然她看上去好像想把对李若秋怒气同发泄到贺予身上去似。
在这令人尴尬死寂里,贺予反应比谢清呈快:“……咳,不是住两天嘛,就想帮忙打扫卫生,结果没注意,受点伤。你哥他……在给处理,得脱衣服,所以拉窗帘。”
“……拉窗帘也要开灯啊。”谢雪说着,目光移过贺予流血肩膀和手,落到地上碎花瓶上,她顿时瞪大眼睛,“这不是、小学六年级得奖手作花瓶吗?!!天啊!怎会这样!!!谁摔碎!!!”
“是不太会做家务,没看见砸。”贺予说,“……不好意思。”
“啊!!大年初年初二不扫除啊!!你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大少爷!你这都不懂?”谢雪悲愤不已,那可是她最喜欢个花瓶!贺予就在她家住那小会儿,居然就给她琗!琗!!
“赔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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