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摸摸,竟觉得体温有些烫。
贺予蓦地从他腰上抬起头来:“哥,你发烧?”
“你身上怎那热……”
“……没事。”谢清呈握住他手
“对你负鬼责!”谢清呈火大,“告诉你贺予,们俩之间就应该干干净净什也别有。昨晚事算这切结束,没有下次。现在你给起来。你起——”
他话没有说完。
贺予就忽然伸手抱住他腰。
“不要。不要回去。”
“家里就个人,想在这里,李若秋没地方去你还收留她呢,怎就不行……”
谢清呈看他理直气壮样子,头都疼死。
不是,以他们昨天做事情来看,要怀孕也不是贺予怀孕吧?他怎有脸?
但转念想,贺予说“就该怀孕”,总比他像昨晚在床上时那样,不停地说“你给生个”,“哥,你给怀个种。”或者说“你就该怀孕”来得不那难以让自己接受。
谢清呈咬着牙:“你就不是个女。你是女也不会昏头和你这样。”
“为什是女你就不会这样?你是同性恋吗?”
地抬手把杯子打掉,温水洒地。
谢清呈:“你干什!”
贺予还是瞪他:“你说干什!”
“怎知道你怎回事?”
“你怎就不能懂是怎想?”
少年额头抵着他腰,轻轻磨蹭,眼神里很有些固执疯劲,又带着些混沌与迷茫。
他蹭着蹭着,似乎觉得心里容器满溢,被种他所陌生,他未曾命名感情占满。
那情绪涨得他很疼,他心脏需要味药,他本能地感觉到那味药是在谢清呈身上,谢清呈气息可以成为他缓释剂。
让他心口不被无形刀子缠绞。
他闭着眼睛抱谢清呈好会儿,忽然觉察到谢清呈身子似乎在轻微地颤抖。
谢清呈脸都青:“不是。”
“那你是为什?”
“……”
谢清呈不愿再与他胡搅蛮缠下去,他看看墙上钟,说道:“跟你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会。这事儿别再说,时候不早,你赶紧走,别让谢雪回来撞上。”
“谢清呈你是个男人你就要负责吧?”
谢清呈简直无语至极。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抽疯招惹上这样个东西。他给李若秋倒水李若秋都会说句谢谢哥哥呢,贺予他妈操他晚上还敢打翻他递过去杯子!
“告诉你贺予,闹够就回去,昨晚事你就当没发生,已经说很多遍,那就是时冲动……”
“那要是个女你昨晚这样时冲动,就该怀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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