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觉得自己也要发病,他心说不出烦躁,窒闷,疼痛,这些感情交集在起,又让他麻木,,bao虐,嗜血。
“你以后就打算这样和相处吗,谢清呈?”
“……”
“那个女人,她不过就是个可耻背叛者,偷腥者,碎尸万段都不足为惜,可是你同类。你怎能为她这样伤害。”
“没有为她——”
他是这样想,就也这样做。
“砰!”声,灯砸过去,发出令人心惊肉跳巨响。
贺予猝不及防,额侧被灯台锐角擦中,那锐角刀似猛划开他皮肉,温热血立刻从他伤口淌下来。
“……”少年沉默好久,抬起手,轻触自己伤,黑暗中捻点血,在指腹间摩开,他无声地盯着自己指尖。
谢清呈:“滚。”
己,变得非常,bao躁。
现在贺予知道他也是有精神埃博拉症,只是压抑得很好,见到他因为李若秋事情失控成这样,未免更不是滋味。
他觉得心里那种恨意和难受更蓊郁,眼神也有些烧红:“但是谢清呈,那个贱女人就能把你刺激成这样,你就是不应该。”
“你别在面前说那难听话,她事情你也不是全都明白,而且她毕竟是前妻你明白吗?”
贺予定定看着他:“你这样说,说明你还在意她。”
但疯子和疯子此刻简直无法沟通。
他们仿佛各自在各自频道发泄着情绪,两股浪潮始终不能触礁相碰。
贺予没有显露出什过分情绪激动样子,可是他这时候理智其实比谢清呈更少。谢清呈知道什时候该收放,发泄边界在哪里,只要触及就该及时控制压下。
但贺予不样。
贺予是个幼龙,他不太懂调节,他看似压得更稳,眼底
“滚出去。”
少年看着掌中血,良久之后,轻轻笑,再抬起眸时,眼底泛着些异样红光。
“谢清呈……”他叹息着,“你怎就不愿意让对你好点呢?”
“这才几天啊,你就这样待。”
他步步走近谢清呈床边,而后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他妈在意个鬼!”谢清呈气得开始发抖,他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爆发下去,但极度耻辱还是让他无法结束与贺予争吵。
是,他从不和李若秋吵架。
然而现在换贺予站在他面前,他就是想骂,就是想发泄,他甚至想抄起旁边灯台砸过去让贺予滚出去。
或许此时此刻,他也是头受伤苍龙,他在他洞穴里蜷缩着疗伤,并不想要任何同类在此时进犯他领地。
因为彼此都是雄性,谁知道贺予会不会以獠牙穿其颈项,戮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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