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夸贺予,他像是贺予折磨他似,猛地挣扎起来,他在乱到*靡枕被间反身,先是重重扇贺予记耳光,而后用非常沙哑声音,低声咒骂他:“你他妈,是想和比能耐是吗?”
“你他妈是想比谁更能忍是吗?”
贺予倒没这个意思,他和谢清呈不样,他本来就是在上面那个,占根本性优势,就没有那强在床上争强好胜心。
但奈何谢清呈是真被他惹到。
贺予怔愣之中,再次被谢清呈反压在身下,而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谢清呈就捂住他嘴,跪坐在他腰腹上,近乎报复性地抵着贺予性器,骑乘着坐下去。
浅插些,又抽离开来。
谢清呈头脑越来越混乱,他根本没玩过这下流手段,整个人都快被磨疯,那种悬而未决刺激,那种将攀云峰时戛然而止,在贺予这种不知从哪儿学来高超手段里层层堆叠。他逐渐地浑身都被贺予这样插到颤抖,那坚毅,纯阳身躯,在个比自己年纪小那多男生身下颤抖。
贺予说:“哥,你哄哄。”
“……”
“你哄哄,你说喜欢,就插进去。”
“!!”贺予身子猛地弓,他下子爽得都快射。
而这或许也正是谢清呈想达到目。
贺予喘息被闷在谢清呈掌中,谢清呈身子也在发颤,腰都因为自己主动让人进去而软得发抖,差点就软在贺予怀里,但他撑住,他眼神很冷很凶,他沾血嘴唇启合,对贺予说:“兔崽子忍不就说,求也行?”
贺予快被他撩死,谢清呈骑乘在他身上,那冰冷强势个人,竟这样骑在他身上,咬着嘴唇上下微动着。
谢清呈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他黑沉沉眼睛望着贺予,自己虽也难受得厉害,却就这样皱着眉,浅浅地动着,给贺予刺激,却半点也
“……”
“你里面都湿得不像话你知道吗,女人可能都没你这会吸。”贺予又次用性器浑硕头插进谢清呈穴口,挤进去时候,在被两人体液弄到非常粘腻小穴吞吃着他茎头,甚至都发出非常*靡噗嗤声,“哥,你夸。你夸就让你很舒服。”
谢清呈第次感受到这样强烈前列腺快感,但他哪里肯夸贺予做好?他咬着牙,咬着唇,把自己血都咬出来,眼眸里光都错乱,却还是不肯如他所愿。
贺予又絮絮地在他耳边说堆催情话,句比句*秽,句比句不像样子。谢清呈耐心和承受力在男生无休无止地厮磨里逐渐被压折变形。
而后——在贺予还未反应过来时,谢清呈似乎真被他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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