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到底还是受不在这张他身为丈夫床上,被个还在念大学男生激烈地侵入。
他内心在急剧刺激中,忽然又无端端生出种强烈酸涩,他在这种酸涩情绪里抬手捂住谢清呈眼睛,低头亲吻和磨蹭他嘴唇鼻尖,下面也在极富节奏地抽弄着。
“别想那多,过去都过去。”
“谢哥,现在你是。”
“你忘吗?你还要给生孩子。”
隔着个帘子就是谢雪小时候睡地方,这时候帘子拉严严实实,仿佛少女时代懵懂无知谢雪还睡在里面似。
谢清呈被操着操着,舒爽和刺激中亦不可遏制地生出些耻辱感,哪怕之前在会所第次和贺予做这样事情,他都没有觉得比此刻羞辱更深。他和李若秋结婚之后不是没有床事,只是他没有什情趣,夫妻房事中规中矩,都是在这张床上完成。
可他现在却被个十九岁少年压在这张床上,被迫像个女性样做个承受者,地位倒错变得无比尖锐,刺得他战栗不已。
他意识到这点之后,忽然就有些受不住,他开始反悔,想要挣脱:“贺予……算…你停下,不喜欢,别在这里,不要……”
哪有在这种时候还喊停?
谢清呈听着都想再拿茶杯砸他:“生……你妈……啊!”贺予回应是重重顶他下,几乎要把他腰都撞软,顶得他猝不及防大叫出声,双桃花眼睁得大大,几乎不敢相信少年可以顶到那深位置。
“说就不能反悔。”贺予边操他,边伸出只手去摸谢清呈紧实小腹,他进得太深又顶太狠,隐约间都生出种谢清呈肚子都会被他顶得隆起来错觉,“你要替生,哥,要操你,要你怀上种。”
若不是谢清呈被操得太狠,他都要骂他离谱。
这是发什疯呢……
但他说不出来,他被男孩过于凶狠,趋近报复抽插顶弄干到无法说出句完整话来。贺予狠狠往前撞着,像是在惩罚男人
贺予都快要被他气死,快要被他逼疯,他动作顿下,他微微拉开些距离,垂眸看着自己身下那个男人。
他低低喘着,都近乎不解:“为什要停?你不爽吗?你前面都被顶得又硬起来。为什要停下?”
嘴上说着,下面还在刻不停地往前顶着,幅度很小,插得却快,顶得谢清呈浑身绷紧,极难承受。
贺予俯身盯着谢清呈额发散乱脸庞,然后顺着谢清呈破碎目光望过去——然后他看到墙上个老旧印子,那是曾经摆放谢清呈与李若秋结婚照地方。
“……”贺予忽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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