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种近乎病态痴迷,成此时此刻最能诱惑到谢清呈药。
贺予仰着头,不住地吻他,亲他,拿额头抵着他蹭他。
他反复在他耳边说:“谢清呈,想要你。”
“想要你。”
“想要你想得快死。谢清呈,想要你想得快要死。”
“谢哥。”唤他噪音很小,望着他眼眸却很深。
谢清呈顿下。
他忽然想起来,就是在这张床上,还有个人也曾唤过他谢哥。也是在他身下,也曾经这样深情地凝视着他。
她手曾经和贺予手样环过他脖颈,拉他下来吻她。
谢清呈因为骤然想起这些事,而感到阵恶心和自厌弃。
就男性荷尔蒙之渊亦很深,简直像是要和贺予地位倒错,像是他要把贺予给睡似。
这种霸道性主动,让贺予觉得非常刺激。因为这意味着他看上人,无论被睡多少次,无论遭受过什,只要他想,他永远都是那个最硬汉最铁血男人。
他激动地回应他,拥着谢清呈后颈,加深这个炽烈吻。
而谢清呈看起来非常烦躁,甚至可以说是自伤害似在和贺予亲热。他也许是真伤,李若秋话看似是种对他认可,实则是往他心中无意间刺把尖利刀。
他算是什呢?个备胎吗?个当她不被别人需要时,可以回来避风港湾吗?
他
他动作墓地顿下,像是忽然清醒些,他看着贺予,觉得自己真是疯,太荒唐……
他下子醒过来……他把他们之间距离拉开。
谢清呈青着脸,近乎是颓丧地和他说:“对不起,不能……”
贺予似乎明白他在想什,而贺予回应是重新将谢清呈猛地拉下来,以种女性绝不会有力量和欲望再次炽热地吻上他。
这次吻虽然依旧是谢清呈在上,贺予在下,但主动权似乎回到贺予手上,贺予紧紧地扣住他后脑,生怕他逃脱或反悔似,激烈地吻他,拥他,好像无论他是冰铸,火炼,他都要把他揉进他胸怀里,好像无论他是鹤顶红还是海洛因,他都愿把他注射到自己血肉里。
他与贺予疯狂地激吻着,他第次觉得和贺予性接触竟是可以给他心止血。好像和贺予在起时候,他是会被真实需要,而非可以替代,可有可无。
贺予得到他这样主动到近乎霸道回应,便情难自禁地喘息着,舌头伸进他口腔里,与他热烈地纠缠。
他们衣服很快就被对方也扯乱,贺予手在谢清呈身上不断来回地,热切地抚摸着。
这屋子隔音很差,他又压低声音地叫他:“谢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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