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身体不舒服?”
贺予吸口气,往下瞄眼:“……不知道,这可能也不能算不舒服。虽然确实挺不舒服。”
“……”
如果谢清呈上网,他就知道对贺予这种答案反馈应该是“听君席话,如听席话。”
“喂?”谢雪见他没下文,催道,“喂?说话啊你。”
贺予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且无所谓:“真有事,你把电话给他,让他接下。”
“那你会儿再打过来吧。”
“急事。”
谢雪没办法,只好踩着拖鞋哒哒哒走到浴室门口,开条缝,把手伸进去,把头扭开:“哥!你有紧急电话!”
他没打算和贺予在起过节。
贺予不死心,等到晚上九点多,终于忍不住给谢清呈打个电话。
“你看到消息吗?”
“贺予?什消息啊?”对面开口,居然是谢雪声音。
换作年前,贺予绝对想不到自己有天听到谢雪声音会如此失望。
贺予也说不上来为什自己想去谢清呈家过节。
现在,爱恨勾销,纠缠结束,他也该得和谢清呈两清。
他离组前还向谢清呈信誓旦旦地承诺,说今后不会再勉强谢清呈做些心不甘情不愿事情,说再白点,就是他不会逼着谢清呈和他胡搞。
他们两个人,前段时间独处时候,几乎都是肢体交流胜过语言交流。现在肢体交流算是已经结束,那照理而言,谢清呈对贺予吸引力应该大打折扣才是。
可他好像更想见他。
但他
贺予在手机里听着,听到淋浴房哗哗水声,男人低沉回应声。
他想象下那个画面,想象男人沾着晶莹水珠手接过电话,顿觉浴室热雾好像顺着手机信号蒸腾上来,将他脸庞都焐得有些发烫。
手机里传来窸窣动静,随后是谢清呈声音:“喂。”
“……谢清呈……”贺予时喉咙发紧,是被男人沐浴联想欲到,也是被男人之前不理他而鲠到。
“你找有急事?”
“让谢教授接电话,有事和他说。”
“谢教授洗澡呢。”谢雪没好气道,“你有话和你谢老师说也样。”
“洗……”
贺予不受控制地开始想到谢清呈站在淋浴底下,肩宽腿长,腰瘦骨修,颈子后面还有点瑰丽朱砂样子。
他心热。
或许是那个世上唯他俩知秘密,仍然把他们紧紧地栓在起?——贺予不得而知。
他来来回回刷好几遍手机,天下来,每隔几分钟就看次。
谢清呈没有回他消息。
整天下来,还是没有回复。
那说明,谢清呈拒绝他意思已经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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