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进去,听进去。”
“你放心小谢,相信人心不会那险恶……你别这副表情嘛,以后也会注意,这样总好吧。”
但谢清呈听出来他根本没听进去。
秦慈岩就是没听进去,秦慈岩就是在敷衍。
结束这番对话后,秦慈岩还是次次地,哪怕违反院规,也要站在最贴近病人角度,去做他工作。因为他说,他是个医生,对于个医生而言,教条、规矩,乃至名誉,都不是最重要,他当医生,就是为救人。如果连这件事,都要因为投诉、举报、医闹而做畏首畏尾,那他为什还要当个医生呢?
听他说完,秦慈岩忽然笑起来,老头儿笑起来不好看,但谢清呈巴不得这样笑容,他能看到老头子百岁时候,还能在脸上洋溢而鲜活地露出来。
老头子说:“小谢。你知道想着什吗?”
“……”
“在想,如果舟舟能活下来,现在应该会和你样教适应你们时代。”
谢清呈停说教。
清呈皱着眉,叹口气:“老秦,有些事情已经变。现在社会变得越来越复杂,不是你想象那简单。”
“是,你是老医生,是国士无双。”谢清呈看到秦慈岩表情,知道他想说什,于是先把话说下去,“但这和你地位有多高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投诉,举报,对你而言是无伤大雅,根本影响不你什。可现在医闹已经不仅仅局限在纸面上——上次那个男——你差点就被他打。”
“哪个男?”
“就他太太脑袋被高空坠物砸中,还没查出来抛物人是谁那个。”
“哦……”秦慈岩想起来,“哎,他呀。”
个有理想人可以被戕害,可以被折磨,甚至可以被杀死,但个有理想人心,永远不
白衣秦慈岩笑眯眯地背着手,看着白衣谢清呈。
“那您知道在想什吗?”
“你在想什?”
“在想如果爸还活着,也该和您差不多岁数。和他说这些话时候,他十有八九也是您这样爱听不听态度。”
秦慈岩哈哈笑起来,上前拍谢清呈肩。
“要不是有保安刚好路过拦着,事情不知道会发展成什样。”谢清呈严肃地提醒他,“那孙子是带着菜刀。你可别忘。”
秦慈岩讪讪,不说话。
他年轻时候,往往是他教育谢清呈多,可现在他老,耳也顺,心也软,脾气比从前更温和。
倒多半成谢清呈在训他。
秦慈岩听着谢清呈又和他耳提面命许多事情,言而总之就是让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守规矩,冒着自己生命危险做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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