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这几年共被停调两次,前前后后加起来,参与未结大案子有几十个,里面牵扯上百号人物,要往下算,上千号人物也说不定,这上千个人又有上万重关系。真要无头苍蝇似去调查,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那叔叔拍拍谢清呈:“别想那多孩子。还有们呢。这些事情,交给们去找个真相。”
但谢清呈不知道如果靠着他们,他要等到什时候才能等到真相。亦或者,他根本也等不到水落石出那天。
所以他在寒假时安顿好妹妹,独自人前往燕州,前往那个叔叔提到过
他最后只能为父亲挑件雪白衬衫,那件衬衫是他们家落寞后,他父亲仅购置过最好件衣服。
而他母亲穿着黎妙娟亲手缝制旗袍——女警司没能由警车长鸣着送葬,但她走那天,除同事之外,来很多她生前帮助过穷人、富人、犯人、受害人……
她对每个生命都是平等,她从未戴着有色眼镜,去歧视过任何个人灵魂。她永远都愿意把手伸给在泥潭里挣扎着人们,只要那些人还愿意回头。
因此,她得到他们全部尊重。
但她直到入土,她也没有得到真相尘埃落定。
杀害。
爸妈定是被人杀害。
想要个真相……
请你们给个真相……
开始,那些人都还会同情,会落泪,时间久,反复被个孩子这样纠缠,到底还是会烦。
谢清呈便亲自去查。
尽管他还非常年轻,是个中学生,尽管他得到线索很有限……他还是不肯放弃追踪,他把所有空余时间都用在调查父母死亡原因这件事情上。
然后,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吧。
他从警局个叔叔那里,探到他父母在出车祸之前,曾去过趟燕州最鱼龙混杂家夜场。
“具体做什,见谁,那都是秘密,大家都不太清楚,不过那之后不久,上级就收到群众举报,说他们俩贪污受贿,还拿出些证据……尽管证据链不足够支撑举报内容,不排除有栽赃陷害可能,但那段时间不是严打吗?他们就还是被再次降职调岗。”
有人开始对他说:“和你讲过很多遍,们定会仔细调查,但现在什证据也没有,们也得按程序走,是不是?”
“再给们点时间。”
可点时间是多久呢?
谢清呈后来知道,是整整十九年。
他当时尚不知晓未来等待将会是如此漫长,不过那时候他也已经明白,他父母死亡只能定性为次意外事故,他父亲母亲,不能穿着警服,以因公殉职烈士身份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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