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和你说,确实也没打算从你这里得到什演变态床戏心理意见。只不过得在开这场戏之前单独和你待会儿,然后呢,等演时候,也要时时刻刻看到你,这样觉得才能发挥好。”
“没什比你本人脸更能帮助入戏,只要看着你,就能想起那些晚上们俩做过事情,想到谢医生你是怎颤抖,想到你腰有多劲,生气骂样子有多勾人……”
谢清呈抬眼,没有半点温度地看着他,在正常情况下,谢清呈这种冷静人是不会被轻易激怒。
他看着刚才还在导演面前表演“是纯情处男优等生”贺予,现在和个畜牲似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唯反应只是这样抬起眼,然后说句——
“你要不吃点退烧药吧,你这样
“这个角色是你本色出演。”谢清呈冷冷地隔着微晃马灯看着贺予,“你用不着教。”
“……”
“这种畜牲事,找个心理医生来问,那也是纸上谈兵。不像你自己。贺予,你亲自做过。”
谢清呈言辞锋利,贺予安静地看他会儿,然后抬手,含住那支从谢清呈嘴里夺走烟,他慢慢地咬住湿润滤嘴,甚至微抵舌尖将那截对方咬过地方舔舔,边盯着谢清呈,边深深地抽入。
烟霭呼出瞬间,他把烟拿开,重新递到谢清呈唇边,垂眸道:
生命。
冬季风大,剧组在露天荒道外,搭建许多移动棚子。
贺予和谢清呈此刻就在其中间,棚子落着厚重挡风帘,大家都知道他们俩在谈事,没人会进来。
谢清呈在抽烟,外面哗哗下着大雨,山区冬夜非常冷,他脸庞在寒夜中没有太多血色,那明暗烟火,反而成他身上最明亮点色泽。
“这种心理状态很疯狂床戏,谢教授觉得该怎演啊。”
“您既然这样说,那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吧。对……这支烟好呛人,您要接着抽吗?”
谢清呈当然不会抽贺予含过烟,他接过那支烟,把它在桌上,当着贺予面,就在贺予手边,嘶啦声摁灭。
贺予没吭声,不错目光,与谢清呈对视。
顿须臾,他目光搓揉着谢清呈淡薄,犹沾烟草味嘴唇,轻声说:“谢清呈,你就这躲着吗?”
“可惜你躲不。”
“不知道。”谢清呈没有丝毫表情。
贺予笑笑,忽然把他手里烟拿过来,夹在自己修长手指间。然后低头就要去吻谢清呈嘴唇。
谢清呈蓦地抬手,制住他手腕:“你要点脸。”
“怎不要脸?是你不教,所以只能在你身上自学。”
谢清呈把他手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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