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继威又是声长叹:“真没有办法……再这样下去,她会自己把自己给折磨死。所以在最后次把她找回来之后,去找个实验室研究员。问他有没有什办法可以解决那个病毒对她造成伤害,同时又能尽量保护你,让你在最后个月安然度过。——他们最后,提供给种药物。”
“RN13。”
“这是实验室制造种细胞再生药物,可以对受损细胞进行完美修复。”
贺予怒,觉得他是在敷衍他:“世界上怎可能有可以让细胞完全修复东西!”
“有。贺予,你冷静点。有。”贺继威说,
没有把你当成个活生生人,只是看作个胚胎,粒种子,只有她因为怀着你,每分每秒与你血肉相连,所以她从你胎心都还没有分化时候,就已经深爱着你,她说你是上帝赐予她最好礼物,早早地就给你起好名字,叫你贺予。”
“们劝她很久,包括,对不起。”贺继威说,“承认那时候爱她胜过爱你,是不希望她出现任何意外,也不断地恳请她引产,以后没有孩子,或者领养个孩子,都可以。不想失去她。”
“但是她怎也不松口。她是个看上去很好说话,可旦下定决心,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人。她每次都哭着说不要伤害贺予,她说你很怕,她能感觉到,只有她可以保护你——她认为是她错,是她太疏忽,才导致那次感染意外。”
那个少女、女人、母亲、妻子,她声嘶力竭哭喊仿佛犹在耳畔——
“别杀他……能感觉到他……那是儿子……”
“不要动他……可不可以不要动他……你们伤害吧,怎样都行,是错,害他,想让他活着……他才那小……你们不要杀他好不好……”
贺继威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回忆这段对他而言也太过惨痛回忆。
他压抑好会儿,才能尽量平静地把往事再叙述下去。
“她那时候精神都快崩溃,很难想象如果真对她进行强制引产,会造成怎样后果,预判是她根本承受不起,如果你死,她会跟着起丧失活下去热情。每个母亲是不样,她是那种母性特别强女人,她无法接受因为她失误而导致,你死亡。”贺继威说,“更何况她还很可能再也做不妈妈。”
“她那时候终日以泪洗面,人瘦脱型,焦虑和恐惧让她精神状态都出现些异常,更别说她染上病毒后还各个器官都开始衰退。她几次从家里跑走……她觉得们会趁着她睡着要你命,她想捱到九个月生产,那时候谁也不能阻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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