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话,无疑是给他些触动。
或许她想和所有人都说上这番话,但是她知道不会有太多人相信她。此时遇到贺予,积压那久悲伤情绪就在这样决堤。
她低下头,拿手拼命抹着眼睛,抹着她才刚刚为卫冬恒掉过泪眼,这次却又是为谢清呈哭,她抽噎着大哭道:“……哥哥他,他不是个逃兵……!!”
哥哥他不是个逃兵。
女孩说这句话时候,已是泣不成声。
——
在这里却刺耳锥心。
更何况还有那些聊天记录,合同欺骗……这些事情你们都不知道,当然可以毫无芥蒂地选择相信他。
做不到。
“但真相就是真相。”
“那你看到,你听到,就定是真相吗?”谢雪嚷道,“真相只有哥他个人清楚是怎回事吧!是!当初他是自己离职,他是在秦慈岩去世后不久就离开医院,但你以为他心情能好得到哪里去吗?”
“……嗯。”
“这还差不多。”谢雪嘟哝着,“你当时就真不是个东西,他都出那种事,你还跟着外人起骂他……”
贺予淡道:“在那件事上,没觉得做错。”
谢雪刚下来脾气又蹭地往上窜:“你说什?”
“广电塔视频你也看到,他红口白牙地说出那些话,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作为个医生,被指责无可厚非。”
不是逃兵吗?
……
那他为什要走?
放假,贺予在自己家里待很多天,每当空闲时,他耳中都回荡着谢雪这句哭腔破碎倾诉。
他再次陷入这个之前折磨他太久问题思考中。
“他那时候从医院辞职回来,嫂子问他以后打算怎办,你只要看到过他当时眼神——贺予,你只要看到过他那时候眼神,你就不会说他得到解脱!”
“他说不是真话,他不是因为害怕才逃回家!”
谢雪声音喑哑,里面生着太多委屈和坚持。
“他眼睛不会说谎,他那时候眼睛里只有痛苦,没有畏惧……”
她说到最后,已经带上哭腔。
“贺予!原来你根本就没有什改变!”谢雪大为光火,“你这是文绉绉地说什畜生话!你和他在起那多年,你不知道他是什样人吗?你对他……你对他那点信任和解都没有吗?”
“怎没有信任过他。”贺予说,“曾经,非常非常地信任他。”
还有后半截话,贺予没有和谢雪说——
和你们是不样,你们是正常人,很多事情你们都没有经历过,不知道身在其中有多痛苦。
所以谢清呈说那些话,在你们听来,或许并不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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