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仿佛被狠狠抽耳刮子,脸颊微搐,薄唇紧抿,还沾着些未干涸血。
他脸色青得厉害,他想和谢清呈说,完全不样,和你干那件事并不是因为喜欢你,只是觉得爽而已,那既然不是喜欢,就谈不上恋,也就不是同性恋。
但他嘴唇只动下,谢清呈就把他推出房门外:“滚。滚远点。”
“不滚。你都答应和继续——”
“对,是答应你。但现在累,要休息,你提供夜间服务已经结束,明白吗?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低头,眼仁却上浮,在光线并不算太明朗老宅门口,紧紧盯着谢清呈脸。
贺予好像要把开荤后得不到纾解怨气和热气全都凶,bao地狠狠贯入谢清呈体内似,掀着谢清呈腕子,让他,bao露出内侧文身,然后在那读书人细嫩手腕内侧,发狠地咬下去。
如淬毒汁。
谢清呈面庞紧绷,手上又疼又麻,但他不能出声,只能在昏暗中与贺予那双眼互相盯着,较着劲。
“你记着。谢清呈。”最后贺予终于松口,把谢清呈胳膊扔,“你是父亲故交,是私人医生,还是睡过人,对你而言必须是不样。以后别再让听到你说,算你什人。”
声音就在贺予耳畔,带着滚烫热度,说却是直掉冰渣句子,“不过你要是死倒可以托梦来通知,心情好话,也许会去你坟头给你上炷香。畜生。”
说着直起身子,拍拍贺予面颊。
“滚吧。”
话音未落,忽地瞳孔缩。
冷不防指尖被贺予狠狠咬住,齿间沾血——
贺予:“……什
他血好像令他餍足,又好像更渴。
“还有——别再和陈慢走那近。因为他就是个恶心同性恋,他就是对你有那种下流肮脏心思。”
谢清呈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看会儿,然后无比嫌恶地说:“贺予,你现在有资格说别人?”
“凭什不能说。”
“你不觉得心虚吗?到底谁是同性恋?你不是吗?你有什脸说人家陈慢?你自己想想你有什脸!”
“谢清呈。”贺予紧盯着男人脸,舌尖扫过谢清呈指尖。
谢清呈沉着脸抽手,手腕却冷不防被贺予反攥住。
贺予低头先是扫眼那诅咒似反复出现在他春梦里刺青,然后舔舔自己沾着血腥嘴唇,纯粹为恶心谢清呈似啧舌回味:“你血是甜。”
谢清呈几乎要掴他巴掌,怕动静太大引来邻居,他低声道:“撒手。”
贺予没有撒手,他反倒是攥得更紧,在和谢清呈僵持下暗暗用阴劲把谢清呈手腕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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