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揍他脸,嘴角血都渗出来,但他只觉得血腥味很甜,他猩红着眼勾着唇,痛快又扭曲地笑着,抓着谢清呈头发把要出去他又拽回来,承受着能把肋骨都打断力道,去锁住他,去亲吻他。
在这激烈又沉默肉搏中,他感到种心里淤塞被发泄出来快感。
他甚至醍醐灌顶地想,自己当初干完谢清呈,何必要做婊子又立牌坊地把谢清呈给拖黑?他就应该早点捋通这节,这样谢清呈或许连和陈慢接触机会都没有,只能天天疲于应付他,被他侵占于办公室里,在夜晚操场上,在放学后教室。
他也不必白白纠结和浪费那多个夜晚,全作自惩罚。他们不知什时候已经不打,大概是两败俱伤缘故,两人打架都很,贺予嘴角破,谢清呈手腕上全
惊出冷汗醒来噩梦在这刻重新扑杀回来。
他猛地捏住贺予手,死死地,狠狠地扣住。
“松开。”贺予没松,男孩子执拗地扯着男人皮带,眼神和动作里都着股子疯劲,重复着浑热喃喃,又像是威胁:“你给弄弄。
“你他妈当是开按摩店?滚你妈!松手!”
“谢清呈……”谢清呈攥着贺予手腕,与他较着阴劲,字字道:“贺予,今天可他妈没喝酒。你手指要不要?不要老子他妈给你根根全撅断,最后说遍——松开!”贺予盯着他眸子,两人贴得那近,个人呼出来气就能完完全全地被另ー个人吸进去,瞳仁几乎也抵着瞳仁。
谢清呈眼里火太重,几乎要把贺予烧为灰爆。贺予瞧会儿,笑笑,然后笑容蓦地消失,他根本不松手,面无表情地把谢清呈拽着拖到墙边,在谢清呈怒骂中把人用力掼到墙面上,整个人压上去。
谢清呈哪里会束手就范,气得眼冒金星,反身就往贺予那边揍去,两人在狭小更衣室野兽般撕搏,彼此心里都含着汪沸腾火,有什血海深仇似,拳腿地砸足十成十力道。这拳脚,bao力——谢清呈是压这久火终于等到这无人之地,可以顷刻爆发,贺予心情则更复杂,他被之前床事冲击太大,烦很久都觉得这种反应是不对,但他又根本戒不掉那种从那天起就对谢清呈产生不正常欲。
他无法自宽,却又上瘾,卧底吸毒般,边自厌憎,边沉沦极乐。
明明开始避谢清呈避得比什都快人是他,现在吃过,得饥渴症似总是想要和这男人纠缠云雨又是他。
贺予越往后就越要命似想要他,像正在长身体男生样,怎也喂不饱,怎也要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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