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把手上东西拿更高:“你是病人,不管你,还能指望谁管你。”
“……”
贺予隔着沙发靠背,攥着谢清呈胳膊,瞪着他,几次想开口反驳什,却都找不到合适话。
两人就这样,个坐着,个站着,他伸手拽着他,他回头看着他。黄昏风吹拂着雪白纱帘,油画似厚重光芒从微敞窗沿里流照进来。
也许是那个时候,生病又孤独男孩子太可怜,谢清呈向冷冽无情眼神
贺予吃惊,扭头仰脸,看到沙发后面站着谢清呈。
谢清呈宽肩长腿扑克脸,垂着桃花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病就好好休息。”
贺予:“刚和他们说到半。”
谢清呈站在沙发后面,伸手摸下在沙发上扭头望他贺予额头。
他手微凉,触在贺予滚烫皮肤上说不出清爽,贺予本能地就吸口气,下意识地眯着眼睛就往前贴,脑袋去轻轻拱着蹭谢清呈手,舒服得时也说不出接下来话。
是这里,麻烦你。”
诗句文好,在少年手腕上火辣辣地烧灼着,被细细撕裂皮肉泛着红,微倾文字由特制药水渗入皮肤。
贺予看看,觉得很满意,付钱离开小店。
但他怎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对纹身药水过敏。
觉醒来,昏昏沉沉,不但手腕上字迹红肿模糊地看不太清,就连头都因为过敏反应而烧痛起来。
“小鬼,你发烧。”
谢清呈摸完他额头,俯身从盘坐在沙发上贺予膝头拿起那薄薄笔记本。
贺予蹭半回过神来:“电脑……”
谢清呈没打算把电脑还给他,而是说:“这只是个入学庆典而已,倒是你自己,怎突然发这高烧,都没有和别人讲句。”
“没关系,这点小事,您不用管那多。”贺予又想去够谢清呈手里笔记本。
偏偏那天还是他那位倒霉弟弟入学庆典日,贺继威和吕芝书都在燕州陪着次子,这也就算,吕芝书还打七八个电话要贺予记得开电脑和弟弟视频——
“你个当哥哥,又直是大家榜样,总要祝弟弟学业顺利,对不对?”
贺予性格孤僻,很有尊严,什软话弱话都是不愿意说,再加上他本身对父母态度就很疏远,自然不可能告诉吕芝书他病。于是撑着身子起来抱台笔记本,蜷在沙发上,在约定时间打开摄像头,遮上完美无瑕假面,非常得体地给视频对面人送去祝贺,然后……
“啪”地声。
通讯画面还没结束,只骨相秀长手就从他身后探出来,不由分说地把他膝头搁着笔记本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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