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单递过来,服务生毕恭毕敬地:“昨晚包厢消费共是168万。”
“………………”
谢清呈抽卡动作停住,他拿过账单看眼,上面天文数字让他怀疑自己眼睛是不是也出问题。
确实是,168万。
昂贵酒水费,服务费,房费,损毁物品赔偿费。
“………”
谢清呈以为自己聋。
“先生?”
“……”谢清呈爷们惯,被上整晚并不能改变这点,尽管他觉得贺予真是家太无耻,但他付钱就付钱吧,这是大老爷们该做。
他于是铁青着脸:“好。付。”
他开始连站都站不起来,下床时腿是软,动就能感觉到陌生又可怖钝痛。谢清呈攥着床头柜角,手背青筋根根,bao起。
极恨而极耻。
出包厢前,他非常艰难地在淋浴房里冲个澡。他贯雷厉风行,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但他现在穿件衣服都要花很久,重新套上西裤时更是痛到面色惨白。
他深吸口气,强打起精神,佯作没有发生任何疯狂失控事情,白着脸,从包厢内走出去。
这会儿他几乎是咬着牙在走路,耗好大力气才把腰杆挺得像平时样直。
物起被扔在地板上手机响。谢清呈烦要命,没打算去接。
可那铃声无体无止地响下去,个接个。好像不把他从这性事坟里挖出来就誓不罢。
谢清呈怒骂声,还是撑着酸痛身子,勉强够着手机,拿来看。是陈慢打来。
“哥。”
“什事。”陈慢吓跳:“你嗓子怎这哑?”
谢清呈抬起手扶下额头:“……去打个电话。……有烟吗?还要件干净衣服。”
168万账
“那先生请问是刷卡还是……”
“刷卡。”
“请和来服务台。”
服务员噼里啪啦在电脑上顿操作,拉出份单子。
谢清呈习惯性地问句:“多少?”
但会所工作人员看到他,还是吓跳。
谢清呈皮肤太苍白,像是缕夜色里走出来幽魂,轻薄如纸。
“先生…您……需要什帮助吗?”
谢清呈:“不需要。”
“那先生请您把昨晚账结下吧。”
“……”
谢清呈深吸口气:“你有什话要说就说,没事就挂,这儿有事。”
陈慢忙道:“家里出点状况……”
谢清呈因为昨晚事情受太大刺激,心跳厉害,身子阵阵发虚,这时又听到陈慢这句话,冷汗都出背,攥着手机指节泛着青白:“发生什?”
半个小时后,谢清呈穿着皱巴巴还带着酒渍衬衫出现在会所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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