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面容伏在谢清呈汗湿颈间,在不断冲撞蚌壳内柔软时,细嗅着男人身上被他逼渍出来香气。贺予在强烈刺激中没有意识到自己用香气”来形容谢清呈身上味道。
他贯是讨厌谢清呈气息,像薄薄纸,冷冷药,会令他联想到医院里苍白墙,刺鼻消毒水。
可混杂着被他*出热气时,那味道就好像有质变,冰成水,水成雾,谢清呈就浸在这暧雾里,从那个总是漠然冷淡医生,变成他身下狼狈颤然玩物。
征服和报复快意,让谢清呈身上气息仿佛成罂粟花香。
他晚上搞谢清呈太多次,没平日里从容不迫游刃有余模样,倒真是个愣头青小伙子,遍遍失控地顶撞着。
来,但是他生生地忍住。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之前说话,人和畜生是不样因为人可以在欲望面前自控。
他控制不生理反应,但他至少可以控制他查活他声喜他心他心。
贺予眼神变得非常冰冷,但又非常狎昵:“您这张嘴这样要强,是想要今晚就这样操射您,是吗?”
“滚你……妈!唔!”回应他是贺予禽兽般狠力顶撞,顶水花四溅,谢清呈时承受不住,眼前阵阵发黑,贺予这几十下顶又猛又又急,不要命似,粗,bao得厉害,谢清呈呼吸都上不来,竟就这样被他生生操得神志游离,视野混乱,半晕半醒,身子都仿佛不属于自己。
谢清呈后来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吭声,连喘息都压着,下唇被自己咬斑驳见血——他身体被药诱催得很热,被干到某个位置时候又很爽,爽得前面都被顶硬,顶射。可是他内心却支撑不住。
他本来就是个直男癌,还是个自视甚高爹味直男癌,而且还性冷濙,贺予对他做事情简直比杀他更让他无法承受。
他睫毛都被汗湿,透过汗水望出去,昏沉视野里是青年健硕身形——或许是为增加羞辱,这晚直到在这这张大床上,直到现在,贺予衣服都没脱,只是拉下牛仔裤
黑,眼前全是黑。
但肉体感觉又很清晰,能感受到下体疯狂地被贯穿,某个地方则又被顶得刺激得让他恨不能死。
还有贺予汗,从胸膛点点淌落下来离开青年不断晃动身子,-滴滴地滴到谢清呈小腹上。
麻,酥。
崩溃极……“您以前不是说没钱雇您吗?现在呢?别说雇您,正在操您,您觉得还满意吗?”模糊间是贺予带着些旧恨低喘抵入他耳廓,继而是贺予将性器拔出来,换个套子就又狠又猛地抵里面开始狂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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