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连过去那些年消息,他都已经知道个七七八八。但贺予最后还是冷笑着,慢慢道:“这个问题你问过,也已经告诉过你答案不在乎,谁还在乎这些?”
“可是你不那善于说谎,你如果真不在乎,今天就不会这样。”谢清呈脸上都是细汗,他不停地喘着气,知道自己冷静不太久,他只能在这短暂时间内把贺予劝得理智点,至少劝得清醒点。
贺予:“……”
“小鬼……说实话……当年……”谢清呈讲这些东西,实在要耗费很大力气,药性太烈,很快又重新开始蔓延,开始占据他血液,流至他指尖,谢清呈用力闭闭眼睛,张开眸时眼睛里都是痛苦水汽,
但他还压抑着,喉结咽咽。
谢清呈并不知道贺予此时已经因为认识崩塌,信条毀灭,竟然已经产生从里到外要推翻自己过去准则念头。但他在被贺予按住那刻,还是然抬起那只贺予没有握住手,抄起旁边只酒瓶,紧接着眼也不眨地,砰地声击碎。
贺予眼神暗:“你要干什?”谢清呈此刻已经被59度梅折磨得热焚身,生理上无法遏制反应让他觉得精神崩溃,但他哪里是那种会轻易屈服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粗重地喘息着,抬起那双眼晴,猎豹似盯着贺予脸,而后——他举起那破碎酒瓶,眼也不眨地就往自己臂腕上狠扎下去!!
血下子涌出来!
谢清呈蓦地上眼,咬住苍白下唇。剧烈痛感把他勉强从欲热泥淖中拽回来,谢清呈慢慢放下那血凶器,把头往后仰,胸膛起伏着,靠在茶几台面上。
“……当年……之所以不愿意继续留作你私人医生,并不是因为怕你,惧你,担心你会成为第二个易北海,而会成为下个秦慈岩,都不是。”
“——离开你时候你已经十四岁,贺予。可以陪你七年,或者再个七年,但能陪你辈子吗?当你毕业工作还陪着你,当你成家带
贺予脸色非常难看地盯着他——看着他喘息样子,看着他紧绷衬衫染着酒色衣襟,看着他在淌血臂膀。
他面看着,面死死攥着谢清呈手臂,指缝间点点渗入那温热血珠。周围静。
谢清呈在这短暂清醒中,边尽量调整着呼吸,边用那湿润眼眸看着眼前少年缓会儿后,他沙哑地开口:“……贺予。问你……”
“你其实……还是在意那些老视频里说话,对不对?”贺予语不发,由着谢清呈血珠像泪滴似,顺着他指间,滴滴地落下,溅在冰冷地砖上。
不止是老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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