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予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在神游中答应
他某个要求，于是终于彻底清醒
贺予还是有些没缓过来，脑袋里嗡嗡
，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爹说什
，他只听个开头就没有往耳朵里去，还能是说什，肯定是饶不他。
但是再转念
想，自己从来也没要谢清呈管过他，是谢清呈自己要闯进来接近他，他们俩都是对同性毫无感觉直男，要说倒霉，自己也同样倒霉，又不欠他什。
幸好昨天自己没有把谢雪名字说出来，不然事情恐怕更难收拾……
“……差不多，就是这样。”
不知什时候，爹已经训完，做个总结。
自己说什你不记得。”
贺予模糊都还记得些，但他这会儿头脑都不太清醒，好会儿才道：“……
那是认错人。没和那个女孩告白，只是知道她有喜欢人……算，和你解释这多干什，你要笑就笑吧。”
他抬起眸：“知道你心里很高兴，切都按着你所说发展，没人喜欢，也没有控制好自己，你说切都应验，你高兴？”
谢清呈盯着他：“高兴你没有疯得更彻底。”
顿顿，见贺予满脸戒备，贺予似乎以为他应该说是——这位病人思考晚上给你整两套治疗方案你看你是想化学阉割还是物理阉割二选不要客气。
“你听进去吗？”
贺予抬起头，迎上谢清呈那直掉冰渣子目光。
谢清呈也是讲口渴，抄起旁边矿泉水瓶拧开盖子，喝昨晚没喝水，冷淡道：“……要是你愿意，这事儿就算过去。”
他前面讲内容，贺予其实都没怎听，隐隐作痛宿醉脑袋只接收到“这事儿就算过去”这句话，但作为个习惯优秀学生，他本能地就点下头。
谢清呈自上而下睥睨着他，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好，等你杀青回来，你就来医科大找。”
谢清呈叹口气，他实在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缠不休，挺幼稚，而且浪费时间。于是直接道：“……算。贺予。”
“这事就这算。”
贺予看着他，学霸都是习惯抢答，特别畜生那种学霸连在床上也不例外，所以贺予问：“但是？”
“但是——”谢教授严厉地扫过他面容，对他抢答很不满意，接着道：“想下，昨天晚上发生事情，让觉得你现在状况非常差。实话和你说，你爸爸之前和通过电话，确实是他请平时替他多看着你点。你这种发病之后滥服药物，甚至还企图向所有人隐瞒行为，很不应该，所以……”
贺予爹——谢总开始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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