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还怕你不习惯呢。”谢雪笑着,拉着贺予手就往回家那条巷子里走。
谢清呈不在家,但是李若秋在。
那个女人坐在书桌前,正在和人发信息,脸上带着些克制不住笑意,连小妹进屋都没有抬眼,只随意地说声:“谢雪回来啦。”
贺予和李若秋见面不多,进屋,很客气地说句:“李嫂,打扰。”
李若秋听到他声音,吓跳,抬起头来:
谢清呈看着眼前面色冷淡青年:“那很好。你病需要你自救。无论换哪个医生,最重要都是你自己心态。”
贺予静会儿,低头笑:“您听听,这话怎听着就这耳熟呢。
“啊。”他顿顿,眼底泛着冷,“想起来。这话您曾经对说过。还记着呢,谢医生。”
“就是您走那天吧……”
就是在谢清呈离职那天。
“…你知道是真不愿意再听人提起过去事情。”
“那你知不知道那天是真想和你说对不起?”
“……”谢清呈抬起眼来。
贺予依旧带着笑,却目光冷淡地看着他:“说话就是这样,谢清呈。那天没有缺乏歉意,更不是你说什资本家发言。从小到大都是你们在要求要控制好情绪。你是不是辞职太久,忘自己以前亲口对说过话。”
几许沉默。
法治社会,贺予当然不可能把谢清呈丢到草丛里折磨报复。
但横竖是走不,两人最终都认命,返回营地。
四目相对,只能闲聊。
由此可见亚当和夏娃也不定真是爱对方,可能是因为实在没有别人选,他们总不能老是和树上蛇说话。
谢清呈:“小鬼。”
在那天前,贺予和谢雪起在图书馆看完书,天下雨,贺予撑着伞送谢雪回家。
“谢谢你哦,陪走这多路。”
“没关系。”
“要不要进屋坐会儿,虽然家挺小……”
“不会打扰吗?”
然后谢清呈说:“确实辞职很久。”
“四年。”
谢清呈:“……直都还没好好问问你。现在,病怎样。”
“好多。”
说完贺予又笑下:“您不用担心,不管是怎看待您个人,都很认同您医疗理念,您对教诲,时时刻刻都记在心里。”
除谢清呈之外,没有其他人叫过贺予小鬼。
而且使用这个称呼,多少意味着谢清呈此时是打算和贺予好好沟通。
贺予侧过头:“嗯?”
“……你手上伤好?”
“痊愈。”贺予笑笑,“谢医生关心手上伤干什?您那天在警局不是恨不得再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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