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娘摇摇头:“那可没记那清楚。师父说过,生老病死都不能勉强,什重生之术,听着也觉得太玄乎,当时就当成几句闲谈过耳。你们若是有兴趣,不如去城内找找修士问吧。最近岳钧天大老爷来封地修养祭祀,举家相伴,问那些修士肯定比问有用得多。”
她言谈间瞳眸清澈坦然,自有番
顾茫于是点头,对墨熄道:“那这条船上你最俏。”
墨熄时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最后转过脸去,望着粼粼湖水被苇剪破,轻咳两声。
快到临安城时,水上头船只明显得多起来。水乡到底与帝都不同,船楫横流,窈女浣纱,渔舟唱晚,越儿争泅。
墨熄甚至还看到个最多四岁大孩子浪里白条似在河中游得欢腾。不由道:“水性真好。”
“那可不是,这临河带住户都是先学会戏水,再学会走路。”船娘咯咯地笑着,“两位客人,你们记得拾掇拾掇东西,等前头看到更多踩浪捕鱼,那临安口岸就到啦。”
这番话顾茫听得糊里糊涂,墨熄却颇有些尴尬。
岳钧天这个人好色,这是重华人尽皆知事情。慕容楚衣和江夜雪这种后辈孽缘归根结底也都是因为岳钧天太花心而导致。
只是他没想到岳钧天在民间名声这糟,尤其他自己封地姑娘们,居然都把他当做鬼怪传说般骇然人物,私下里这样说他。
不过船娘讲也没错,岳钧天确实不靠谱,得亏他这些年身体不好,年纪也大,不然继江夜雪,岳辰晴之后,他没准还能给自己再作出第三个继承人来。
船娘聊着聊着,有些飘飘然起来,边撑杆边道:“哎,也无怪岳老头儿喜欢往们这里跑,临安府多美人,有几家姑娘生得那叫个水灵标致,好几回在水上瞧见她们洗菜浣纱,那模样真是动人,也就比差那点点。”
墨熄谢过,又问道:“姑娘,你这些年见过那多人,可曾听闻临安山郊有个隐士,掌握着重生之术?”
他见她烂漫天真,也不在乎什仙门术法,原本只是侥幸问,并不太指望她能回答些什。却不料船娘歪过脑袋:“那是传说中三大禁术之吗?”
墨熄心中亮,说道:“正是。”
“哦……之前确实有听几个船客谈起过这个传说,说什临安城外是有这样个高人。”
“可知具体方位?”
墨熄听得头有些疼。
顾茫倒是很淡定,又咬口小鱼干,说道:“你是好看。”
船娘下子便心花怒放笑逐颜开,娇声夸道:“小哥你也很俏。”
顾茫回头看墨熄:“俏是什意思。”
“就是你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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