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情,旁人毕竟只知其未知其二,唯独当事之人说,那才是最真实。
随着赵夫人讲述,这段往事真相,终于渐渐地浮出水面。
原来,赵夫人虽然出身高贵,从前却不住在都城,她父亲是驻守东境边陲重臣,家人常年居住于封地,只在每年年终尾祭时候,赵公侯才会携着妻女来王城参拜。
赵夫人也有这个考量,所以她拉过慕容怜掌心,指尖凝光,在他掌中划落个咒印。那显然不是什好咒印,慕容怜下子便叫出声来:“阿娘,好痛!”
“只是落印之痛而已。”赵夫人道,“此印落下,在你成为望舒府之主前,你今日所听到秘密将注定无法出口。旦你说错什,便会有远胜这疼痛苦楚让你守口如瓶。”
她说着,松开他掌心。
“你别怪阿娘太狠心。你生在慕容家,若是露出什软处,做错半点事情,丢掉或许就是你自己性命。”
做完这切,赵夫人才让慕容怜坐下。
他是……是……”
赵夫人眯起眼睛。
慕容怜感受到来自母亲压力,声音轻弱下去,但仍是低低地说完:“他是们家人……”
这回赵夫人没有立刻说话。
她走到慕容怜跟前,将他费力抱着点心匣子拿过来,搁在铺着金丝绣白鸟缎布桌上。而后斟壶花果茶,慢慢喝盏。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正捂着手背,睫毛上挂着泪水慕容怜会儿,而后才斟酌着开口,尽量把那段被她隐瞒前尘往事,以种小孩子能听懂方式道出来。
“你父亲……他与关系……”
她斟酌着,最后仍是硬邦邦道:“其实直……都并不如你想象那好。”
慕容怜:“……”
这事顾茫之前就听墨熄讲过,老望舒君慕容玄并不喜爱赵夫人,而是属意位从临安来姑娘。只不过后来由于权贵阶级阻挠,慕容玄最终还是没有娶之为妻,而是和门当户对赵氏结为眷侣。
施染着丹朱豆蔻手指转动着汝瓷杯盏,赵夫人抬起眼来,却并没有看向慕容怜。她目光落在顾茫身上,过好会儿,她才道:“慕容怜,你来。”
慕容怜犹犹豫豫地向她走过去。
赵夫人放落茶杯,又思索会儿,最终还是握住他肩膀,对他说道:“……这件事,你迟早都该知道,本想等你再大些时候告诉你,不过既然你现在已经听到,那再瞒着也没什意义。不过这个秘密必须埋在你自己心里,谁也不能说,谁也不许告诉,你明白吗?”
慕容怜懵懂地点点头。
可是这小孩子,又哪里学得会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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