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茫没办法,只得又坐回他椅子上,趴着看墨熄忙碌。他瞧着这个男人背影,那颗曾以为历经苦楚再也不复纯粹心,逐渐又生出汩汩甜水,从皲裂胸腔里浮冒而出。
他当然知道自己如今刚刚恢复,并不适合有那样太过激烈缠绵,可他和墨熄想是不样,比起自己意识,顾茫其实并不那爱惜自己身体。
反正已经是残破具,他只想趁着自己头脑还明朗,还能好好表达爱意时候,把血肉骨头都为他公主殿下献上。
可奈何他公主殿下不收呢。
奈何他公主殿下珍惜极他这具黑魔缭绕残躯。墨熄爱意是那剑拔弩张那浓,墨熄隐忍是那坚若磐石那真,这让顾茫也情不自禁地开始生出些美好幻想,好像他残破躯壳仍是珍贵,是有救。
慢慢下滑时,顾茫只觉得自己后背都有些发麻发僵。
墨熄腿是真很长,他站在顾茫身后,可以把他师兄整个人裹进怀里。他大手没有松开,就着这样挟持姿势更紧密地拥裹住他。
那种熟悉热切与气息让顾茫瞬间就有些失却力道,他温热呼吸拂在墨熄掌心里。
“感觉到吗?”
“……”
他爱人总有天会带他泅渡上岸,他们终能别无所忧地厮守在起,就像少年时曾期翼那样。
折腾大半天,都已经下午,墨熄才总算把饭做好。
碟酥炸虾姑,尾糖醋鱼,自然还有他唯擅长荔枝果木脆皮鹅,还有锅落汤青。顾茫趴在石桌前,看着墨师弟将这些菜肴端上来,饭是之前就焖在锅里,木盖子揭,米饭和土豆清香飘满院子。
“虾有点焦,糖醋鱼酸些,脆皮鹅也没你做得好。”墨熄说着,舀两碗汤端过来,青碧嫩叶清清爽爽地漂浮在碗里,每碗都捞三颗浑圆白嫩鱼肉丸子,“你要是不喜欢,们也可以去外面吃。”
“别啊,早就饿死,现在你就算给焦炭都能面不改色地
墨熄俯身咬着他耳垂,嗓音沉炙:“那就别来招。”
说着把顾茫放开。
顾茫捂着喉咙咳嗽连连,转头看墨熄,那闷骚男人已经垂着长睫毛,继续去处理他木薯粉和他虾。墨熄这人就是这样,很能忍,并且很分得清楚什该做什不该做——他和顾茫纠缠时候无疑是极度热情,他热血难消欲念也无疑是蠢蠢欲动,但他知道顾茫身体此时还并承受不住太多刺激。
他素来是个极有主见人,对事情把控有他自己度。只要他觉得这个度仍不够,或者这个度已经超,那任谁也诱不他。
哪怕顾茫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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