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平毕竟是公主,勾引两个字,月娘就算和梦泽再是熟稔也不敢说出口,最后含含混混地带过,“想要那什羲和君。您看她都那主动,主上您怎还把羲和君往外推?您也不想想,他能有今天全是因为您啊,真替您不值!”
梦泽摇摇头:“强扭瓜不甜,不逼他。”
“主上!”月娘委屈道,“唉,可您……您如今也……这样,羲和君再不提亲,是想累您等他到什时候?”
“月儿你不得胡言。”梦泽隔笔,严肃道,“与羲和君素无鸳盟,又有什拖累不拖累?”
“可是——”
能行?”
越说越急,最后竟是无理取闹地甩手道:“不管不管,反正他除咱们公主,谁都不许娶,哪家姑娘都不许招惹!”
梦泽听这丫头没规没矩地嚷嚷,也不说什,只执笔书字,过好会儿,才似是不经意地问句:“月儿也觉得羲和君很俊吗?”
“那当然啦,他可是——”说到半,忽然觉得自己过头,忙道,“不不不,羲和君天神般人物,哪里轮得到奴婢饶舌。”
梦泽笑,代她王兄在副缣绢奏疏上盖玺印,吹吹未干丹朱,说道:“也没什,就算不说,也知道你们这些小丫头都喜欢他这样男子。高大,正直,可靠,都挺好。”
“行,以后这样话就别再说。”
月娘咬咬柔软唇瓣,最后只得垂头丧气道:“……是。”
梦泽重新提起搁下湖笔,拿起份新奏报批起来。书阁内寂静片,月娘忽然极不甘地低低嘟哝句:“那如果……万羲和君忘恩负义,已经背着主上有其他姑娘,主上是否真能释怀?”
月娘愈发急:“主上,您就算借奴婢千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也不敢……”
“你怕什。”梦泽温柔道,“只是随便跟你说说,例举他这样那样好,但是月儿,你有没有想过他这出色人,为什这个岁数还未婚娶?”
月娘咕哝道:“还不是因为主上身、身体不适嘛。”
“哪里怪?”梦泽笑道,“他若真心想娶,早就跑去和君上求亲。”笑容点点淡下来,“是他自己不愿,才直拖着。”
“……所以奴婢才想让主上与羲和君多待会儿啊!您看,您二位年到头都不单独相处几次,这男人啊都是要看到眼前人,月不见,月月不见,再浓感情都该淡啦。”月娘顿顿,咬下嘴唇,似乎豁出去,“而且主上您是不知道,可都听人说,您不在时候,那群千金小姐都挤破头要往羲和君面前献媚,就连您妹妹宴平公主,她都想要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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