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墨熄几乎是艰难
，“你是说过。”
“是吗？……那就当
说过吧，可你应该清楚，男人在床上
时开心说话都不能当真。从前和那些姑娘们睡时候，样说爱你，疼你，只有你。高兴起来还说要上天给她们摘月亮呢。”
他说着，叹口气，伸手去揉揉墨熄发顶：“你看看，你个大男人，青楼小丫头片子都不会去信东西，你怎
就——”
可他话还未说完，伸出去手就被墨熄
最后落在
墨熄胸膛左侧。
“你师兄，都没有真正喜欢过你。”
顾茫指尖点着那个位置，那个曾经他亲手捅墨熄刀地方。脸上带着薄如烟霭笑，指腹却微用力。
伤口早已愈合，但狰狞疤痕仍在。
隔着衣物，在顾茫指下又隐隐抽痛起来。
你做出许多牺牲和改变，如果这样你还不喜欢，那你就是负心汉。可是喜爱不喜爱这种东西，从来都是难以勉强。不是吗？”
墨熄：“……嗯。”
顾茫看着墨熄侧脸，看着那恹恹模样，心里逐渐萌生出丝残忍念头。他顿顿，饶有兴致地问句：“你呢。你有没有过相似想法。”
墨熄抬起头来，黑眸子里有些茫然：“什？”
顾茫看着他犬类般不解、清澈眼睛，多少有些不忍心。但他记得在时光镜里发生那些过往，知道墨熄与他纠缠绝非益事，所以他从镜中出来后，就时不时地刺激下墨熄，欺负下墨熄，有意疏远于他，与他划清界限。
顾茫脚踩在草垛上，胳膊肘架在膝头，俯身盯着坐在自己面前墨熄，咧嘴道：“墨帅，你有和她样怨恨过吗？”
墨熄眼里茫然就在这字句中散去。
顾茫明明是笑眯眯，却好像狠狠掴他掌，墨熄被刺痛，这击利刃猝不及防，他眼底伤心几乎是下子就流露出来，他蓦地将头转开去，咬着嘴唇，过好会儿才收拾好自己自尊，回过头来狠盯着顾茫。
“沉棠从来没有说过他喜欢雾燕。”
“所以呢？”
于是最终还是狠下心来，挂出那神憎鬼厌痞笑，抬起手，勾起墨熄线条流畅下巴。
顾茫问：“你呢。你有没有这样怨恨过？”
大约真是被雾燕这段絮叨给弄得头晕，又大约是顾茫这句意味深长发问把他给懵到，所以墨熄居然没有反抗，由着顾茫捏着他脸，仰起头来，神情怔忡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这个人。
“……”
“你有没有觉得，无论自己做出怎样牺牲，怎样改变。”指尖寸寸滑下来，从线条清丽下颌，沿着起伏喉结，到领口，慢慢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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