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禀奏不禀奏。”
“还来找他吗?”
“不找不找。”
墨熄松开他,踢他脚:“滚!别让再看到你。”
周公子踉跄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就滚远,连头都不敢回下。
“你弄过他几次啊?咱们这位顾大将军滋味儿怎样?他下面热不热紧不紧?伺候你还爽吗?”
墨熄怕是真被恶心着,忽然反手巴掌,径直抽在那姓周脸上。他力道大,手劲狠,周公子直接被他扇得鼻血横流,跟头栽倒在地。
不等周公子看清,墨熄脚将他踹过去,瞬间让他背朝着天,脸朝着地,怎也转不过来角度。
“说让你滚。”墨熄目光溅着火星,银牙咬碎,“你他妈,还听不懂?”
“你敢打!你竟然敢打!”周公子大叫道,“你、你造反啊!嗷嗷!!你你你到底是谁!”
你听话,就让他滚。”
“……”默默点头。
那周公子见他们还是拥在那里难舍难分,好像真是被他打搅上床雅兴,愈发狎昵且愠怒,兴奋且气恼。
“怎着,顾茫,你还不吭声?”
“真是稀罕啊,谁来你屋里你都爱答不理,这男人是长得特别俊啊还是活儿特别好?还是说,他不守咱们约定俗成规矩,私自给你这叛国畜生点钱?”
墨熄冷着原地站会儿,让自己消气,而后俯身拾起地上那枚“重华军政署金令”,扣回袖下千机匣边,转头扫顾茫眼。顾茫倒是安安静静地站在墙边,手背在腰后,乖巧地看着,声也不吭。
最初骇然已经在这番闹腾里消退,墨熄原本还想再追问顾茫些什,看到顾茫那张宁静脸,却只感到心若刀割,烦乱难抑。
问也无用,继续留着又不知道还有什事情会再发生。
而就在这沉默当口,顾茫突然说话
“……”
“要禀奏君上!不!要禀奏墨帅!要禀奏爹,——”
“当”地沉重闷声。
墨熄把什东西掷在周公子眼皮子旁,周公子迷迷糊糊看,登时惊出身冷汗,酒醒大半,滑稽地吱地抽下,再也没话。
墨熄被他之前那些流氓话恶心到脸都有些扭曲,森然说:“还禀奏吗?”
周公子步步走近,呼吸沉重,带着些酒味,咕哝道,“怎就让你这小婊·子那想要跟他滚到床上让他搞……”
喝酒人讲话总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东榔头西棒槌。
惹完顾茫,又毫无预兆地再来惹墨熄。
“兄台,你到底是哪位啊,转个头给你哥看看呗?瞧你和他这架势,平时没少来找过他吧。”
周公子说着,竟醉醺醺地来拉墨熄袖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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