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介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不做什,怎可能弹劾得你?”
王雱说:“年纪小,胆小怕事!岳父这吓唬,自然害怕。也感觉没做什,听您这说就放心!还以为您会把当枢密都承旨或者侍讲学士事情翻出来讲,老天明鉴,找韩相公讨官当时候要是都水使者,可没要枢密都承旨啊!还有,侍讲学士也不是要,是韩相公和赵相公举荐去考,事先也不晓得!赵相公您认得,他也当过御史中丞,可厉害!”
唐介当然知道赵概,这位老牌台谏扛把子战绩比他光辉多,弹劾掉宰执绝对不止个两个!
唐介回朝后秉承着能不和宰执往来就不和宰执往来原则,没怎拜访过这位台谏老前辈,但也清楚赵概是什性格。
既然赵概能举荐王雱入馆阁,说明王雱侍读学士之位来得清清白白。
,再好事经他手都会变味道!
唐介心情复杂地让王雱坐下,询问道:“你这番前来所为何事?”
王雱从怀里摸出本《金明池诗集》,理所当然地道:“这《金明池诗集》已经做好样书,不知有没有犯忌讳地方。思来想去,觉得您最解这方面东西,所以想请您帮忙看看!”
他不提还好,他提起这《金明池诗集》可把唐介恼火又勾起来。唐介毫不犹豫地拒绝:“别想,不会帮你看这玩意!”
饶是他向很约束自己言行,这话都免不带上点情绪。要不是你绑架官家意见,谁要夸你这毛头小子?!
当然,唐介心里还有点小疙瘩,毕竟赵概和韩琦是同年,韩琦和文彦博关系又还不错。这三人可是同年关系,他还是觉着王雱与他们成党!
听王雱亲口说“要明明是都水使者”,唐介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恼火地训斥道:“你当朝堂之事是什?想要什官就要什官,那还不乱套!”
王雱老
王雱点都不意外。这拒绝正在他预料之中!
王雱开始唉声叹气:“看来啊,岳父说是真。”
唐介看向他:“什是真?”唐介自然记得司马光,那是个台谏好苗子,还建储有功,年纪轻轻就紫袍加身,可谓是前途无量。相比操蛋王安石父子俩,唐介还是很欣赏司马光。
王雱说:“岳父跟说,您要抓把柄啦,要老实点。左思右想,没想出有什把柄好抓,就想来看看是不是真!”他脸忧愁和担心,“现在看来,您真不喜欢,想弹劾啊!”
唐介听,觉得司马光也不是那值得欣赏,居然打探台谏消息告知自己女婿,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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