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隐晦地把这话和韩琦提提。
韩琦这才知晓有人跑去借书来读。韩琦给个公道评价:“此书确实有其独到之处,其中许多范例也很有借鉴意义。”
这可把其他宰执弄得好奇死,旁敲侧推之下,才晓得这是王安石私底下和人交流套书,只有些和王安石相熟人才有幸拜读过!
韩琦这边这藏着掖着,他们也没去问韩琦要,而是通过各自门路去弄套,连司马光手上那几本都被人借去。
苏洵去找司马光闲谈时提起这事还觉得有点稀奇:“怎突然有人来借这书?”
司马光道:“也被赵参知借去。”
两人相视片刻,直觉觉得有点问题。司马光对这种事已经有丰富经验,寻个由头把王雱喊过来问话。
是复杂难懂!”见韩琦脸色有点黑,王雱继续不怕死地撩虎须,“既然您和爹关系这差,这事可就难办啊。您想想,要是给您偷来,爹揍怎办!”
韩琦气结:“什偷不偷,让你拿本书来给看看而已。”
王雱振振有词:“不问自取,是为贼也!”
韩琦觉得自己和王雱要书简直是天大错误,还不如直接去和王安石讨。
韩琦确实做个错误决定,因为王雱转头就把这事告诉王安石,直接和王安石说韩琦要看,给匀本送韩琦。
王雱坚决否认:“什都没干,也没让别人看书。”他拍脑袋,“您这问,倒是想起件事来,前不久韩相公私下问要这书,见韩相公着实想看,就去爹那偷套送去韩相公那。猜是韩相公让他们借来看!”
司马光听,半信半疑,摆摆手让他忙自己事去。
苏洵道:“连韩相公都这推崇,莫非此书真有介甫说那般好?可惜书已经被人借去,要不然得好好重看遍。”
司马光没接腔。
苏洵这话让司马光隐隐觉得,王雱要约莫就是这个效果:震惊!朝中宰执争相借读此书!
王雱还胆大包天地教育他爹:“您怎能看到韩相公来就走呢?太失礼,们要讲文明讲礼貌,看到人来该问好!”
王安石当场揍王雱顿,让王雱知道什叫讲文明讲礼貌尊重长辈!
好在,揍完之后王安石还是给王雱套书,让王雱带去给韩琦。虽然这老韩和他不对付,不过听王雱说韩琦似乎很想看《资本论》,王安石觉得这人眼光还不错,勉勉强强可以送本。
翌日早,王雱带着书偷偷摸摸地去给韩琦,模样极其鬼祟,副“悄悄把书给您您千万别让别人瞧见”神秘样儿。
韩琦也被他绕进去,神使鬼差地把书藏好没让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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