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在屋里转悠两圈,又坐回司马琰身边,抓着司马琰手叹着气说:“这生孩子,就是脚踩在鬼门关里啊。”
他也盼着有弟弟妹妹儿子女儿,可,生孩子真太危险。
司马琰道:“早早做好准备,不会有问题。”她晓事以后直在帮张氏调理身体,张氏却还是直没怀上。
为此张氏还曾想过给司马光纳妾,可惜被司马光严词拒绝。后来看张氏和司马光都看开,司马琰也没再执着此事。张氏身体底子不好,生她时耗损太严重,与其拼死拼活生个儿子,还不如好好养着图个长命百岁。
眼下吴氏怀上也不需要太担心,平日里注意些,产前准备得妥帖些,自然会顺顺利利。
苏轼开始还敬着王安石年长,从资历和辈分来看都算是长辈,后来读得越深,越有自己看法,很不服气地捋起袖子和王安石展开辩论。
论起辩论来,苏轼个能顶十个,他脑筋灵活,善于变通,常把本就不善言辞王安石堵得没话说。王安石气得不轻,回头给儿子写信,说他这朋友不好,雄辩滔滔,爱抖机灵,人说句,他驳十句,太不给人面子!
两边相隔太远,等王雱那边写信回过来,王安石又已经和苏轼冰释前嫌,友好地探讨别问题。
王雱在回信里很政治正确地痛骂苏轼,细数往昔被苏轼坑岁月,表示这人真是太糟糕啦,虽然聪明大方还长得俊,但你还是千万要小心他。
王安石看完又写封信,训斥王雱不该在背后诋毁自己朋友,小苏这个人还是挺好,办事也踏实,不喊苦不喊累,和某些人完全不样~
王雱也知道这个理,最初担忧过去后就只剩下开心,又兴冲冲地跑去找吴氏说话。小妹去找司马琰说话时正好看到王雱跑远,进屋后和司马琰说:“嫂子,你是不是和哥说娘有喜事
王雱收到信时,正好回京和韩琦他们汇报进展,顺便回家看看他娘和他媳妇儿。他把王安石在两封信里说法跟司马琰说,很是鄙夷他爹变幻无常:“男人心啊,海底针!”小别多日,王雱又拉着司马琰说好久话,结果聊着聊着,他从司马琰口里知道个大消息:吴氏怀孕。
算算日子,应当是王安石去凤翔那会儿怀上,只是还没显怀,也没什孕兆,是以直没发现。还是前几日吴氏有些食欲不振,司马琰给她把脉才发现。
王雱马上不乐意:“娘刚才怎不和说?”
司马琰道:“哪有当娘和儿子说这事?而且娘向觉得三个月以内不要多提。”
有司马琰在,王雱本该不用太担心吴氏,可吴氏年纪也已经三十多,称得上是高龄产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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