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声从楼上传到楼下,可把旁人都吓呆:这是咋回事?怎这些读书人都对着那雅间哭啊?乖乖里个咚咚锵,那雅间里头坐到底是啥人啊?
百来个监生堵门大哭仗势连巡逻差役都引来,差役解完情况也很吃惊,这还是平日里最爱面子读书人吗?
王雱对此只能说,这些人怎这脆弱呢?好歹也没像他老师范仲淹那样,不合格刷刷刷地把你给开除,总有给你们补考机会,你们有什好哭?现在就哭,以后可怎办才好?
人生在世,就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
王雱见其他人都脸戏谑地看自己好戏,只能站起来安抚众监生情绪,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会和苏轼他们起回校开“春闱必中讲座”,让他们轻松应对明年春闱。
监生当即就红眼,朝着王雱哇地哭出来。
王雱脸懵逼。
悲伤这东西是能传染,哭也样,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啊!
本来,他们只要随随便便混个三五年,就能顺顺当当地参加科举,然后顺顺当当地被授官,从此平步青云!
但是看看现在是什情况吧:他们每天都要刷题就算,还要参加各种实践活动,什下田干活啦,什测绘算账啦,什体能训练啦,总之,他们吃苦头实在太多!
当然,还得先声明,这个必中是吹牛逼,不中不要回来找们!
监生们情绪这才稳下来,擦干泪各自散。
王雱感觉自己脑门上都出层虚汗。这气势汹汹声讨,可比他在洛阳时被书粉追堵要厉害多,这开封,当真是不好待啊,人实在太多。
苏轼等人见王雱脸心有余悸,都
《国风》上说,这些主意都是王雱给出!最过分是,这些事王雱他们那届都做得贼好,他们不仅受苦受累,还得接受直讲们精神攻击,大意是这样:“你们是带过最差届!你看看人家王元泽苏子瞻那届!你们是不是没带脑子来上课!”
就很惨。
最惨是,他们好不容易熬到秋闱高中,可以解放,直讲们冷笑着告诉他们:以为毕业就轻松吗?跟你们讲,高中你们还得吃苦头,岗前培训那边也绝不好混~言下之意可明白:那也是王雱祸害过地方,你们不被扒下层皮给淬炼出铜皮铁骨,是不可能放你们出去当官。
你说你自己能轻松做到就做好,做啥子要给人提意见说可以这样可以那样,有你这祸害后来人吗?
光是想到自己往后要直干王小状元捣腾出来这些事、干不好还得见天儿被人说“你是带过最差届”,监生们就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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