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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到西京后不久,韩琦收到吴育来信。从前他们也有通信,韩琦本没放在心上,等拆信看,才发现这信画风突变,通篇写都是最近王雱常去陪他吃饭,然后就是吃什、有多美味,连他这个近年来胃口不大好人都能多添饭,他学生林通判还说他近来长肉!
韩琦:“……”
韩琦默不作声地放下信,他,感觉有点饿。
韩琦把友人来信收好,打开另封来信,这信是王雱写给他,打开看,主要是描述他去找邵雍时都吃什,看得韩琦脸皮直抽抽。末王雱还说,他和邵雍学占卜,回头给他算卦,不收钱,白送,虽然不定准。
,不觉粗鄙,反倒有些怀念,接过茶喝口,又和邵雍攀起关系来。
要知道吕希纯父亲吕公著与邵雍交好,兄弟几人皆是邵雍亲传弟子,王雱与吕希纯同窗两年多,还是同个寝室,多亲近啊!便是不看这重,他未来岳父司马光也有些交情,两人常有书信往来。
等邵雍态度越来越宽和,王雱又将张载推出去。邵雍善治《易》,张载对此经也颇有研究,即便两个人年纪相差十几岁,聊起来后还是十分酣畅。
到后头,邵雍甚至去开坛酒,留他们用过晚饭、喝到微醺才放他们走。
邵雍自己也有些醉意,王雱两人走后便倒卧在旁等着酒意过去。邵父随着他们起用饭,见邵雍醉倒在那,不由道:“你挺喜欢这两个后辈。”
收到王雱信自然不止韩琦,王安石、司马光和司马琰都收到,眼下他们已经订婚,司马光便不再拦截他们信,睁只眼闭只眼地由着他们自由通信。
当然,这主要得益于王安石给他洗脑,说应该尊重小孩隐私,有时给小儿女俩点私人空间,可能更能拉进父母和孩子距离。
司马光虽然觉得王安石和他儿子也太没距离,可也被王安石套套理论成功说服,不再去拆两对小儿女信件。
为此,司马琰亲手给司马光缝
邵雍含糊地道:“是两个不错后辈。”
像王雱这样年纪轻轻便能连中三元少年,邵雍自是喜欢;而张载许多想法都很新颖,邵雍很乐意与这样青年才俊往来。
邵雍少年时也想过科举,只是后来渐渐放弃。人过中年,朝廷倒是屡次征辟要授予他职位,可他早已无心官场,只想草屋闲田聊度余生。
当山野间邵雍,他可以自由结交任何人,山野村夫也好,朝中诸官也好,他可以任情肆意;若是接受朝廷征辟,他不过是个低品小官,终日俯首低眉任人驱遣。
那样日子,少时邵雍也许可以去熬,年近半百邵雍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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