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嫌今天自己脸上疤不够多?”
梅含雪吧唧两下嘴,无趣地头躺到他哥床上,长叹口气:“唉,不能捉弄人人生,又有什意义?”
梅寒雪脸黑:“谁允许你穿着鞋躺床上?!”
由于篓子是薛蒙和梅含雪捅出来,而桃苞山庄已经因此而焦头烂额,作为始作俑者,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都得去替马庄主摆平这个幺蛾子。
于是第二天早,纵使薛蒙有万般不爽,但他还是得与双梅兄弟御剑乘风,三人起往西子湖畔赶去。
他说着,起身,晃荡着靠在木桌边,撞下梅寒雪:“也就是玩玩,玩归玩,还是会保护好他。”
“……”
“你看,来死生之巅这几天,他都很高兴,就只有今天天生气。三天换天,觉得这个寿后当还是不错。”梅含雪眨眨猫儿般翡翠色眼睛,眉眼弯弯,“你就别不高兴啦。”
梅寒雪面色不虞:“下次不可再如此骗他。”
“噗,好啊,下次换别花样玩。”
好惨。
当天晚上,梅含雪坐在铜镜前,唉声叹息地看着自己脸上伤。
他都不知道自己白日里是怎从薛蒙手下杀出条生路。
瞧薛蒙那架势,恨不能将他浑身衣裳都扒,然后处以汤蠖炮烙极刑!幸好还是菜包够仗义,看在他这几天喂它这多小鱼干份上英勇地跳出来,喵喵大叫着阻开差点儿要活吃他薛子明。
太惨。
御剑落地,来到流转着硕大夜猫图腾桃苞山庄门口,薛蒙就惊呆。
只见游龙绘凤恢宏大气山庄外,站着群布衣百姓,手中举着红漆木牌,气势汹汹地在吼着什,由于吼声太杂,声音虽响,却时听
“你——!”
“带你起。”
“……”
梅寒雪怫然道:“都是你惹出来麻烦。你还是想想明天该怎和马庄主交代吧。睡。”
“咱们不再出去玩局逗薛蒙吗?”
“他下手也真是狠。”梅含雪摸着自己唇角青肿,嘶地下皱起眉,“不就男扮女装逗逗他嘛,他还真要和玩命。”
客房中,梅寒雪冷道:“该。让你没事总欺负他。”
梅含雪从铜镜里瞪自己兄长:“说好像你不欺负他样,逮着机会就把他往死里损人是谁。更何况又不止是逗他,还给他分忧呢。”
“你分他什忧。”梅含雪冷漠道,“他刚刚分明都快气疯,你没看出来?”
“看出来。”梅含雪顿顿,忽然又笑道,“不过说真,他生气样子当真有趣极,虽然本意是想让他日子过得开心些,但架不住他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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