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燃身上疑点太多,所以依然没有门派愿意站在他们那边,就连孤月夜和踏雪宫都保持中立,缄默不语。
——
失传几千年第
天音阁行刑台上,火炬正熊熊燃烧着。蜡油融化,发出松柏清香,两名天音阁侍女披着金丝潋滟衣袍,玉臂柔婉,将刑台两侧灯台点亮。
说来也奇怪,天音阁这支近卫队相貌个个都是出奇好看,男俊女艳,也不知道这是天音阁所修心法所致,还是因为木烟离收弟子时候极其看中相貌。
“天地自有灵明,善恶终有回报。”
盏又盏兽性青铜灯烛跃起火光,那火焰如鲜艳红绸,飘拂摆掠。
到处都是人。
踏仙君看他眼:“行吧。”
华碧楠摇摇头:“真是拿你没办法。这点小仇都要计较,不就说你娘几句,你至于——”
“那要不本座也说你娘几句?”
“……”
华碧楠神情微变,最后侧过脸,不再答话。
陛……陛下?”马先生怔,但是管他呢,只要活着,叫爹都可以。随即迭声,“陛下陛下!陛下饶命!陛下开恩!”
踏仙君蹲下来,捏住他下巴,笑着说:“嗳。道德楷模,问你句,究竟是本座寡廉鲜耻,还是先生寡廉鲜耻啊?”
“!是是!是……是……”
但是饶命又有什用呢。
踏仙君掌心发力,已经在他告饶与哭喊声中,灿笑着,将他整个喉管捏断。
台上,台下,西北东南。
刑台堵得水泄不通,薛蒙坐在死生之巅席位上,直在微微地打颤,发抖。
这三天,薛正雍在四处求人,但无济于事。那些修士迷信神武天秤公平公正,也畏惧掌握着珍珑棋局墨微雨。
“他救们。”
死生之巅人不厌其烦地试图对每个可以说服对象解释着,“那天是他散灵核在救们,如果他有阴谋,又何必做到这步?”
“走。你不是说明天取到墨宗师心脏,就放回本座身体里吗?那还愣着做什,本座都迫不及待。”
踏仙君说着,衣袍掠,朝着天音阁方向大步行去。
金光漫照,云霞初透,天很快亮。
伴着声惊恐至极惨叫,马先生全家尸体被早起邻居发现。这样凶案照理应该能在齐地掀起场大波澜,可惜并没有。
因为此时此刻,有个更夺人眼球判决正在进行。
做完这些,黑袍男人环顾屋内,心满意足地确认没个人活着,这才站起来,擦擦手上血迹,推门走出院外。
外头华碧楠正等着他。
“发泄完?”
“差不多。”
“可以跟回天音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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