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蓦地闭眼睛,嘴唇都已咬破,指甲也尽数没入掌心——他全身肌肉都绷紧,并不是因为畏惧随后会侵入疼痛。
而是因为耻辱。
真太耻辱,不管这切是真是假。
若是假,那他替会做这种幻梦自己而耻辱。若是真,那他耻于自己竟如此愚蠢,收三个徒弟,两个竟有怀着这种大逆不道心思。
他贯是个习惯先反省自己人。
师昧身体与印象里并不样,很高大,但是依旧滑腻白皙,线条柔软优雅,像是用羊脂凝刻而成,身上气味清新芬芳。
并不是他所习惯硬劲雄浑——
他只习惯墨燃身躯。那人皮肤虽然苍白,底下却翻涌着猛兽般血,野得厉害。那最纯澈男子气息像是炎炎烈日,煎灼心脏。
虽然有时还会淬着血腥气,铁腥气。
很硬,很冷。
宁只觉得自己要被耻辱钉穿。
他记忆紊乱,停在前世,他还没有发现墨燃中咒秘密时候,因此他是恨极墨燃。
可是他更恨自己全无羞耻之心。
即便那屈辱,那厌弃,对墨微雨那失望。可是被墨燃抱时候,听着墨燃喘息时候,那人汗水汇聚在腹部滴落于自己身上时候,还会身不由己感到刺激与舒爽。
甚至在几次最疯狂欢爱时,他甚至能感到自己隐秘地渴望着墨燃不要停,就这样撕裂自己,贯穿魂灵。
如果说墨燃对他欲念,还可以说是墨燃问题。那师昧和墨燃加在起呢?
他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地方做错,做不对,不是个为人师表样子,才会让自己徒弟个两个地动这种在床上狼子野心。
他到底是哪里错,才要遭这样罪。
“……”
但结实胸膛却极热。
楚晚宁蓦地睁开眼,他被捆缚双手不住挣扎着,把腕子都勒出鲜血痕迹,眼尾亦因屈辱泛起两抹红痕。
可他挣扎起不到效用,床铺绵软铺着厚厚兽皮,也发不出太响声音。
师昧饶有兴致地瞧着他作困兽之斗,最后笑笑:“师尊又何必白费力气?是不信会让你舒服吗?”
他说着,抬起楚晚宁修长而紧实腿,腰身楔进,目光幽暗,就要像之前痴想无数遍那样进去。
疾风骤雨般缠绵让他会产生种安宁错觉。
躺在墨燃怀里时候,偶尔也会觉得什都没有发生,这个不停地纠缠着自己人,或许也是爱他。
但师昧却不样。
他虽不知为何会掉入这样光怪陆离个梦魇中,但在师昧触碰到他时候,他有只是愤怒与栗然,他根本受不这样关系……
他根本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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