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说着,走过去,捏住嬷娘脂粉浓厚脸。
“不过,干娘,你倒提醒,这些年你给饭吃,给床睡,真是谢谢你。既然如此,就先送你走吧。”
“你——!”
“不过,为助兴,们不如先来玩个游戏?”墨燃兴致勃勃地说道,“你觉得盲人猜画,怎样?”
他说着,拾起地上小根断木,将末梢点着火。然后杵在嬷娘眼睛上,慢慢,缓缓地,画个太阳形状,木梢过处,皮焦肉烂,嬷娘凄声惨叫,墨燃却笑着对她说:
不离不弃,干娘悉心照顾。现在理应尽孝。所以就由来送诸位上路吧。”
他站起来,绕着那些人走圈,像模像样地鞠躬,灿然道:“不过黄泉路上,你们可别走太远,等等呀。”
其他人都哭成片,墨娘子嘶声道:“墨燃!!!你这狗东西!当初荀丫头见你可怜,好心收留你,就不该时心善,答应她!你这祸害,你这煞星!你这个——你这个变态畜牲!”
“你也配提荀姐姐?”
墨燃淡淡,“当初从无悲寺路赶来,为按娘遗愿,还她个人情。她知道没娘亲,便将自己年所赚钱两尽数都交给你,希望你能让留下来,有个容身之处。她是恩人,你呢?你又算什。”
“干娘,你猜猜,画这是什?猜不出来话,就算你输,可就画下个东西啦。”
那天,剩下几个人,都被他慢慢折磨,点点地弄死。
他把积压十年恶毒与困顿,次性咬还回去,醉玉楼,尸骨横陈,片焦土。
他最后躺在大火中,和那些扭曲尸身起躺着,看着摇摇欲坠琼楼,笑眯眯,
“就不该答应她!就不该——年钱两算什?你后来居然偷偷放她走!她可是醉玉楼魁首!她曲能赚多少钱,你能知道吗?!可你居然……你……”
墨燃打断她:“她是娘恩人,也是恩人,她在醉玉楼里卖艺不卖身,但你收富商钱两,你就要出卖她,你强迫她接客——你说。为什不该放她?!”
“这些年你恨,你折磨,但不吭气,不反抗,因为阿娘跟说过,能给口饭吃人,都不会坏到极处。”墨燃闭上眼睛,“便直忍,直忍着……”
“呸!你还有脸说?!你这个忘恩负义东西,是!是给你地方住,让你这个小叫花子有饭吃,有床睡!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狗娘生出杂种!”
“……嗯,好巧啊。狗娘生出杂种?”墨燃在火光里笑着,“你这样骂,你儿子泉下听到,会不会以为是你在喊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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