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撕裂血肉痛苦中,把神武现世,海棠花木,尾梢卷起,七弦流光。好把神木古琴。
楚晚宁咬着后槽牙,让神武将其雄厚灵力暂渡于他身上,这种灵力对抗踏仙帝君简直是笑话,但也足以供他施展许多法术。
他将墨燃额头与自己贴紧,闭上眼睛。
然后他感受到……墨燃身体里确实有八苦长恨花气息,眼前仿佛瞧见朵黑色重瓣花朵,正扎根心脏,根须沿着血管脉络深埋。
就是这朵长恨花。
“……”
“坐下喝杯酒吗?梨花白,好酒。保准没尝过。”
楚晚宁道:“你醉。”
墨燃笑嘻嘻地,见那白衣男子走到自己床前。他确实是醉,忽地伸手,胆大包天,去拽楚晚宁腰封。
“醉好嘛,醉天不怕地不怕,来来来,长夜漫漫,不如胡闹场。”
粟花般美梦,多少英雄化骨其中。若长夜可这样消磨,被温柔打发,谁又愿意面对人生疮痍,现实之苦痛?
“就是这间。”鸨儿抬起染着豆蔻狭长手指,将门上雕着“容九”二字木牌翻过来。
她抬起眼,玲珑心思,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楚晚宁,斟酌道:“公子先不忙,待奴家把九儿唤出来,再请公子去屋内与友相谈。”
“……”
连鸨娘都看得出他对他在意。
是切罪恶源泉。
楚晚宁深吸口气,依照古籍记载默念咒诀,而后字顿,几乎是竭尽全力喝道:
“魂断!”
楚晚宁
楚晚宁没再吭声,只是将少年墨燃从欲海般浮红靡艳床榻上提起来,手上青筋微凸。他是个有宗师风度人,这种时候依然端重肃穆,唯指尖颤抖出卖他内心。
他闭闭眼睛,轻声道:“墨燃。”
醺醺然少年“唔”声,依旧是不明所以,甚至带着些没心没肺笑。
楚晚宁沙哑道:“来迟。”
他把额头抵过去,指端轻动,刹那痛极——
楚晚宁闭闭眼:“劳烦你。”
她便进去,屋内似有人语,破碎不清。
过会儿,她又出来,身后跟小倌,楚晚宁瞥眼,那名为容九倌儿脸颊仍带着酡红,侧面瞧上去颇为眼熟,似乎像极某个人。容九与他低低行礼,便随着鸨儿离去。楚晚宁推扉而入,映入眼是片红红紫紫颜色,看得人头皮发麻。屋里没有熏香,但有酒味。墨燃支着脸颊,侧卧于床榻上,细长手指还在把玩着小泥壶上系着红色穗子。那床榻也是红色,很凌乱。最好不要去细想这上面曾经发生过什。
他走过去,霜雪般,立在这片与自己格格不入春情里。
“唔……师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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