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出言顶撞会换来更凶狠对待,却还是执迷不悟地说,你不懂。
你不懂故人是谁,你也不知道海阔山遥究竟是为什。
你不会知道君是谁,月又指谁。
你……不会明白。
好番荒唐之后,墨燃终于放过他。
纠缠间,墨燃将他翻过身去,满桌纸墨都被打得纷乱,毛笔也跌在地上。楚晚宁被他摁在桌边,身下是无休无止痛苦,眼前是无边无际苍茫。
他看着那字句,看着那笔划。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故人何在?
海阔……山遥。
阳光透过藤花洒下来,照在楚晚宁眼睛里,那眼睛里映着踏仙帝君几乎有些疯魔扭曲脸。
英俊,苍白。
炽热。
踏仙君浑不知羞耻二字,幕天席地就开始撕扯着楚晚宁衣衫。如果说推在石桌上还有别可能,那开始撕衣服显然就再没有什回寰于地。楚晚宁几乎是恼羞成怒地低喝道:“墨微雨——!”
饱含着怒意和失望语气并没有熄灭墨燃邪火,反而如热油倒落,溅起烈焰雄浑。
楚晚宁衣衫凌乱,躺在紫藤花里,躺在诗词笔墨之中,他眼尾有红痕,像是胭脂花被掐落时染在指端艳色。
嘴唇都已咬破,都是血。
他起身,慢慢地穿好衣服……被软禁那久,从最初钻心剜骨,到如今哀莫大于心死。
灵核毁去他如今还能做什?所谓尊严,不过也只剩下事后,总要固执地自己穿好衣衫,不愿假于人手。
他做这切时候,墨燃
字句诛心。
眼前尚有少年时墨燃在朝他微笑,漆黑睫羽帘子温柔地颤动着,像是栖落黑色蝶花。
耳鬓却是踏仙君低沉喘息,在折辱他在欺践他,在沙哑地说:“楚晚宁……呵,本座楚妃心里头竟还会惦记着别人?”
“什愿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嗓音里竟有杀意,“你以为真点都不懂吗?”
楚晚宁咬着牙,伏在石桌上,身上被咬,被掐,都是湿红印记,凤目却是倔:“你不懂。”
猛地侵入进去时,楚晚宁只感到极度痛楚。
他不愿意去碰墨燃背脊,只反手痉挛性地抓着石桌边缘,低沉地喘着气:“孽畜……”
墨燃眼眸里蒙着层血气,对孽畜二字倒是不做评判,而是阴恻恻地:“你不解释也罢。确实不应当再问你。你如今根本不能再算是本座师尊。”
他动作激烈而凶狠,只味寻求着自己快意与舒爽,至楚晚宁感受却如草芥。
“晚宁如今算什呢?”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不过是个侧妃,禁脔……腿再给本座分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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